钱天敦道:“沈兄仇恨尚可喜,我想一是因为他叛变大明,二是与你有旧怨,这些启事我都能了解。但对海汉来讲,尚可喜就只是一名满清将领,他过往做过甚么,私德如何,实在对此次的构和都不会产生直接的影响,我对他也没有任何的好感,更谈不上信赖。此次说是和谈,实在只是换了一个比武的疆场罢了,仇敌仍旧是仇敌,一样还是你死我活的战役。”
“钱将军,这尚可喜为人两面三刀,不讲大义,为了一己私方便叛国投敌,为满清效力期间搏斗汉人百姓无数,以此才换得了这智顺王的封号,可谓无耻之尤,将军千万不成信赖他所说的话啊!”
沈世魁微微一愣,旋即应道:“鄙人反对的当然是与尚可喜打仗。现在与满清的和谈本是国事,谈与不谈乃是执委会的旨意,鄙人只是海汉治下一介布衣,岂敢妄议朝政?”
“钱将军,这尚可喜为人两面三刀,不讲大义,为了一己私方便叛国投敌,为满清效力期间搏斗汉人百姓无数,以此才换得了这智顺王的封号,可谓无耻之尤,将军千万不成信赖他所说的话啊!”
送走沈世魁以后,有部属出去陈述,称大营外稀有百公众堆积围观,仿佛是对满清使团的到访感到不满,不过目前临时还没有人出头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