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安本想再问能不能约房东见个面,但转念一想,这房东是湖州的,只怕是没那么轻易约见,除非肯定了要买,才好让对方来杭州办理交割手续。

朱子安想了想又问道:“那是不是要把房东请来杭州,才气办理买卖手续?”

再到屋里看看,桌椅床柜等家具一应俱全。固然无人居住,但看着倒也干净,明显是有人按期打扫保护。

分开院子的时候,周绍远便将门锁钥匙直接交给了朱子安保管。

现在杭州城夜间并不封闭城门,朱子安也不急于赶回城外住处,就在院子里几次检察各个房间。直到天气暗下来,他才认识到时候有些晚了,锁门分开,到街上叫了一顶小轿返回住处。

周绍远先容道:“这院子是一名湖州贩子的财产,三年前团体翻修过一次。仆人到杭州办事的时候就暂住在这里,平时都空着,雇了人每月打扫一次。不过这位老兄比来家里有些变故,以是筹算把这院子措置掉,恰好他与我家里有些沾亲搭故的干系,以是也趁便托了我替他留意。”

朱子安问道:“这院子是租是售,代价多少?”

朱子安下午放工以后,还特地又去了院子一趟,里里外外看了一圈,确认这屋子没有甚么较着的瑕疵。

周绍远所说倒也没有夸大,兴贤坊固然居住环境普通,但毕竟也是在寸土寸金的城里,如果是在富绅名流聚居的地区,一样的院子起码能贵上一倍。

周绍远笑道:“大人多虑了,向银行乞贷并没有你想的那么费事。以你的身份职位,信誉就是最好的抵押品,足可让银行放心乞贷给你。大人若感觉不便,也可用这处院子作为抵押品,据我所知,有很多从南边调来的官员都是以此体例从银行办理了告贷,在本地购房置产。”

这院子左边是一处储存物质的官仓,右边则是一间临街的针线铺子,背后与一间药店相邻,但并不喧闹,起码比先前看过的大杂院好多了,到晚间想必会更加平静。并且这处所与特别联络处衙门之间的路程还不到一里地,步行半晌即到,平时也无需借助交通东西来通勤了。

而买下这处院子,对朱子安也是意义不凡,这意味着他已经结束了为期近半年的流落日子,总算是在杭州有了一个真正属于本身的落脚地。固然这院子还不如德王府安排下人住的偏院大,但王府已经是日渐式微,而这个院子却意味着将来的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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