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迪文道:“本年对大明开战的由头,是杭州刺杀案激发,固然那档子事是由我们提早布局,但此中变数太多,我当时连可否让执委会决定开战都拿不准,又哪敢提早给你们承诺以后的安排。”
杭州城,石府。
待送走这些官员以后,石成信才进入书房。
如果能跟着父亲去一趟日本,拜访各个处所藩国,策划日本内战,等大功胜利之日,本身必定也能分得一份功绩。
只是他也但愿本身能跟大哥一样,在父亲的支撑下获得建功立业的机遇。他虽不善带兵兵戈,但一向待在杭州,明显不会有甚么建功的机遇。
“我这趟去日本,顺利的话,能够大半个月,也能够时候会更长一些。总之我不在家这段时候,家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有甚么拿不定主张的事,就先发电报给我。如果局势告急,那就直接去找执委会那几位叔伯,明白了吗?”
石成信正在神游天外时,书房的门开了,集会已经结束,官员们从房中鱼贯而出。
石迪文摆摆手道:“承平府、宁国府、池州府,那些处所目前还乱得不可,并且也拿不到应天府那么多的支撑办法,去了不但没法镀金,反而轻易翻船,不然我早就安排你去了。宁崎当然也晓得环境,以是底子就没筹算让他儿子去这些处所仕进。”
石成信在这里已经站了好久,他昂首看了看渐暗的天气,内心暗自揣摩,这集会也不晓得会不会一向开到早晨,要不先去叮咛厨房,今晚的饭菜多备上一些,免得书房里的这些与会官员饿肚子。
“应天府一文一武两个位子,你大哥预定了武职,陶弘方和宁子敬合作另一个文职,最后是让陶弘方去了。你是没看到宁子敬老爹宁崎比来的模样,这段时候执委会开会,他就一向在挑南京的刺。”
“这事我和执委会本来已经达成了默契,但实际环境你也晓得,我军止步于长江,跟大明签订的寝兵和谈,也是临时划江而治,没能一鼓作气把江北的庐州、和州、安庆这几个州府拿下。”
这些官员看到站在外边的石成信,都是躬身施礼,称一声“二少爷”,然后向他告别分开。石成信也面带浅笑,一一打过号召,恭送这些官员出门。
“我本来估计能一起打到九江,并且占据九江下流长江两岸的统统州府,在战后安排你们兄弟俩一个江南、一个江北,各自坐镇一方,把九江以下的长江沿岸尽数划入我石家的权势范围。”
看到父亲石迪文脸上没法粉饰的疲态,石成信主动问道:“父亲,我去帮你斟一杯参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