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少尉目前正率部攻打州衙。”那名军官指向北面,从烟尘中模糊能够听到火枪的轰鸣声:“大抵就在火线两百米。”
钱天敦到达州衙外的时候,高桥南正批示动部下人在四周高墙四周搭建梯子,并抬来了一根直径足有一尺半的大木头,筹办撞开正门攻出来。
很快各个连队连续传来动静,在城内各处抓到了同知、判官等官员。这对于攻城军队来讲,根基就是按图索骥,城内的状况早就被摸得一清二楚,入城以后另有专人带路、认人,天然不会给城内的大明官员们留下甚么叛逃的机遇。
“陈述首长,德化门、镇海门节制权已经拿下,一营二营目前正从东西两侧夹攻北边的武定门。三营二连从城外也已包抄到位,从内里堵住了北门。”钱天敦刚到城北,便有一线的归化民军官过来向他陈述战况。
他当然并不晓得海汉民团攻打儋州城是采纳了偷袭的战略,也不晓得这里的守军抵当意志并不是很激烈,如果是由他所带领的安南军遵循一样的战术来攻打儋州,所需的时候也并不会多出太多,顶多就是伤亡率会在海汉这个数字上翻个几番罢了。
高桥南冲进后院书房的时候,发明儋州知州已经在这里吊颈他杀,只剩下一屋子瑟瑟颤栗的妇孺老幼。高桥南也顾不上盘点俘虏,先带着人去封闭了钱天敦千丁宁万叮嘱的档案质料房,这才回到前院,向钱天敦复命交差。
至于兵士的炊事方面,虽说此次安南参战军队全数与海汉民团同吃同住,享用划一候遇,但他们之前可远没有民团军吃得好,身材本质天然也就有必然的差异。而这类长间隔的快速武装行军,对于身材的要求极高,浅显人就算能强行撑着完成这个行军,体力也会大为透支,底子没法立即履行后续的作战任务。
郑廷带领的安南军赶到儋州城的时候,实在就根基大局已定了。而他们到达这里以后没有被答应全员进城驻扎,而是在南门外给他们划出了一块地区安营休整。
“贵军的军队已经都到达城外了吧?”先容完战况以后,钱天敦立即开端扣问安南军的环境。
郑廷也不顾上再去揣摩那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了,立即问道:“攻城过程诽谤亡如何?”
很快内里的喊声又有了新的内容:“抛弃兵器,双手捧首,一个接一个走出来!”
“伤亡状况……”钱天敦顺手从亲兵手里接过记事本翻看了一下:“我方阵亡一人,重伤七人,重伤三十八人。毙敌一百二十七人,伤员数量不详,需求进一步盘点。俘虏敌军作战职员七百五十五人,文职职员一百六十四人……这个数字应当是不包涵敌军家眷在内,实际的俘虏数量能够比这个数字要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