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战果实在很难给岛上那些尚未与海汉民团比武的海盗们更多的信心,如果不是有郑芝虎这个大头子在岛上坐镇,搞不好明天败北以后岛上的海盗就会四散而逃了。
不过郑芝虎对营寨的坚毅程度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毕竟福建明军来南日岛攻了五六次,每次都是在营寨外铩羽而归。海汉民团固然战力赛过十八芝,但郑芝虎以为想要霸占几近如同一座小型城池的南日寨并不是那么简朴的事情,起码岛上的上千部下守个十天半个月应当是没题目的。
石迪文道:“那等下核心的保护,可就交给许大人的海军了!”
海汉民团对此天然是乐见其成,清空了船位又留下了栈桥,这就给海汉战船的泊岸完整腾空了位置。独一有点不当的是海汉对于此地的港口水情并不是很熟谙,以是体形较大的“威望号”不能直接靠畴昔,得先派划子测测岸边的水深才行。
但是动静的闭塞导致了郑芝虎在这个环节上呈现了误判,他以为仰仗岛上的防卫力量,应当足以能死守到援兵到来,因而就立即口述,让幕僚修书一封,然后派了一艘快船连夜赶往澎湖搬救兵。
郑芝虎当然不会再拿岛上剩下的十多二十条船去反对联兵舰队,那样做除了徒增伤亡以外,并不会有太大的感化,毕竟明天岛上精锐尽出,也只在敌手的守势下对峙了不到一个时候罢了。为了保存有生力量,郑芝虎命令岛上统统船只先撤到海上,在核心看看情势走向再说。如果明军和海汉民团真筹算登岛,那么说不定另有机遇能够搞搞偷袭,半渡而击这类根基的战术,郑芝虎还是传闻过的。
海战以后,联兵舰队撤向泉州方向,郑芝虎也派了船尾随监督。第二天这边联兵舰队方才升旗扬帆,在远处海面上的海盗船就通过信号接力的体例将动静传回到南日岛上――很明显,仇敌是要乘胜追击,攻打南日岛了。
郑芝虎的这些考量的确都是很实际的题目,他能够想到这些方面也算是有点脑筋,不过他所不晓得的是,此次结合军演内容肯定那天,驻广办就已经收到使团从福建发还的电报,让他们立即构造货船,从镇南港的军需堆栈中运送一批弹药和燃煤到福建,以便万一战事不能在短时候内处理的状况下,这几艘参战的海汉战船能够就近获得弥补。而海汉的物质调配才气能够说是当世无双,接到电报的十二小时以内,一队由五艘货船构成的补给船队便已经从广州驶出,前去镇南港装运物质。算起来结合舰队从漳州解缆的第二天,这支补给船队差未几也应当到达本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