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代这个处所是台塑的产业区,并且建有一个范围不小的公用港口。不过目前海汉并不具有如许的工程营建才气,一时半会儿估计连船埠都修不出来。话说返来台湾岛西岸的确没有太好的天然良港,能让军方看得上眼的,大抵也就只要北边的淡水河入海口、南边的大员港,以及更靠南的后代高雄港的位置。

澎湖这边现有的战船数量本来就未几,而澎湖的军用配套船厂目前还没有完工,一旦船只要所毁伤,补葺也是一个费事事。是以钱天敦没有筹算让帆船冒险驶入浊水溪,而是挑选了在浊水溪以南的海边停靠,用小艇将职员和物质运输到岸上。

除此以外,兵士们的战术匕首、小我携具背包、短筒皮靴,也满是同一的制式设备,看得新兵们好不眼馋。当然最让新兵们感到恋慕的,还是这些老兵礼服上显眼的臂章。固然新兵老兵的礼服款式不异,但黑底红字的“特连续”臂章说了然这支步队分歧平常的身份。

老兵笑道:“出兵又不必然是出去兵戈……别瞎猜了,钱将军都来了,等会儿必定有事宣布。”

“趁着开饭之前,我宣布一件事。”钱天敦的声音不大,但每小我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明天午餐以后,特战营第连续,新兵第三连,到马公港七号船埠调集开赴,停止动期一周的田野保存练习。详细的目标地和练习内容安排到时候再公布,行了,大师坐下用饭吧。”

两支连队很快就别离登上了两艘帆船,然后解缆升帆,出马公港以后,从澎湖岛与白沙岛之间的水道穿过,折向东北飞行。这个航向也让船上的兵士们有点摸不着脑筋,因为澎湖列岛最北端的吉贝屿就在澎湖的正北方向,并且间隔不过十海里摆布,在白沙岛上就能看获得吉贝屿的表面,明显跟现在的行进方向并不符合。

钱天敦手上的舆图和水文质料都是几百年以后的东西,跟目前的实际状况存在着必然的偏差,是以必必要停止探路来肯定水文状况。

“有这类功德?那得从速去,晚了估计又被老兵抢完了!”

孙真所插手的上一次田野保存练习固然也设备了火枪,但每小我只配了五发弹药,并且事前就规定了无极度特别环境不得开仗。在全部练习过程中,也的确没有效上火枪的时候。毕竟之前的练习地安排在澎湖岛以南的望安岛上,那处所既无猛兽又无潜伏的仇敌,带枪更多的是为了让受训者保持摹拟参战的状况,而非侵占或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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