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许的地理环境下,守军根基只需扼守北出海口两端的旗后山和寿山制高点,便能够完整节制高雄港的出入航道。而民团水兵所挑选的驻地,便是高雄港核心狭长的旗津半岛内侧海岸。另一个时空的高雄港仅在这条海岸上就构筑了足足十千米长的港口船埠,开辟的空间非常庞大,别说驻扎在澎湖的水兵舰队,即便是把海汉现有的军用船只全数集合到这里停靠也是绰绰不足的。
固然最后呈现案情的时候,民政干部也思疑过留在营地里疗养的病号有作案怀疑,但怀疑人第二天病愈上工去了,营地却持续呈现失窃案,也就在必然程度上洗清了前面的怀疑人。而陈一鑫毕竟是来自后代,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并且不惮以最大的歹意去推断这些人的底线,直接便命部下先拿人,再找证据,直接就把真凶擒获了。
高雄港固然有一北一南两处出海口,不过南边的出海口只是旗津半岛上的一处豁口,水深较低,航道通行才气差,水位低的时候乃至全部旗津半岛会连成一体阻断进返航道。是以南边的航道根基就只能限时通行一些小型渔船,前次钱天敦带的舰队来这边考查地形,连吃水较浅的窥伺艇都差点陷在南出海口水面下的沙洲中。而另一个时空中的后代高雄港也是直到1967年为了能够让高雄港出入10万吨级大船,才将南边的出海口完整挖深挖宽,构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二出海口。
本来他们本就是在广东各城流窜作案的一个盗窃团伙,传闻海汉治下富庶,便筹算混到海汉的地头上持续做成本行。但他们没推测在番禺的移民营地待了一段时候以后,并没有被送到号称“琼州第一港”的三亚去,而是跨海来到了这么一个未经开辟的海岸。
破获案情这么简朴的盗窃案,对陈一鑫来讲的确没有太多的成绩感,从他接办到破案,前后也就几个小时的事情。不过丙区的民政干部却将陈一鑫奉为救星,因为这案子如果拖下去破不了,那么营区办理职员必然会因为渎职而遭到问责,说不定连好不轻易得来的公事员职位也会丢掉。陈一鑫能够这么快就查明案情,抓获犯案者并追回赃物,的确是帮营区办理者们免除了一个大费事。
遵循执委会的安排,台南高雄地区殖民点的前期保护事情将由驻澎湖的海汉民团军队全权卖力,不过此次带兵到高雄的不再是澎湖基地最高批示官钱天敦,而是他部下的年青军官陈一鑫。这倒不是钱天敦托大,而是此时他正在澎湖与许家商讨高雄地区的开辟合作事件,一时半会也脱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