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对萨尔瓦多城城内的搜索盘点也在当天晚些时候有了开端的成果,除了下午放走的那一船人以外,海汉此次在萨尔瓦多城共击毙七十五人,俘虏一千七百余人,被击毙的职员几近都是在先前的炮战中丧生,开城投降后倒是没有人再采纳过激的抵挡行动。毕竟局势已去,并且办理本地的西班牙官员都交钱走人了,剩下的人根基是一盘散沙,也不会再心甘甘心肠冒死了。
正如估计的那样,这里也跟之前圣多明哥城的状况相差不大,城内并没有搜出多少金银珠宝,值钱的东西根基就是禽畜与人丁――固然把这两样摆在一起作类比仿佛不太合适,但究竟就是如此。西班牙人没能带走的马匹和耕牛好歹弥补了高桥南没能从阿尔卡拉索头上榨出抱负数量标遗憾,八匹高头大马全数被军方充公,而几头耕牛和本质浅显的驮马则被高桥南大笔一挥签给了农业部,以待下一步的移民安设时利用。
之前占有在福建海峡的十八芝在客岁败于海汉以后就主动撤出了澎湖老巢,挑选了台湾以东,琉球以西的宫古岛作为新的落脚地。固然十八芝在那以后就没有再靠近过福建海峡,主动与海汉权势范围保持着一个安然间隔,但这并不表示十八芝就忘了之前的仇恨,并且他们在近期也没有通过直接或直接的体例向海汉服过软或者是签订战役和谈。
“何止一年!”田叶友连连点头道:“前次见你还是前年周年庆的时候,你回胜利港来接管嘉奖,差一个月就两年了。喝了一顿酒你第二天一早就走了,也没能好好聚一聚。”
而台湾岛以北的浙江本地,也一样一向都有海盗活动。这些海盗团伙固然不及十八芝的范围庞大,但畴昔与十八芝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络,很难包管他们会不会出于好处考虑跟十八芝联手。这些小海盗团伙虽说很难威胁到海汉在台湾岛地区的节制权,但如果三天两端地过来骚扰,那也是挺烦人的一件事。如果摆设一支舰队在鸡笼港这边,既能够庇护金瓜港的安然,同时也能让水兵有机遇用相对较弱的敌手来刷一刷战绩,进一步熬炼海上的协同作战才气。因为有金瓜石金矿这个宝藏的存在,执委会那边大抵也不会对这个发起再卡着军费开支不放,毕竟将来这里所能带来的收益必定要远弘远于安保用度。
“陈述首长,卑职是特战营二连连长阮俊。”田叶友一下船,岸边等待的军官立即上来自报家门。从阮这个姓氏不难辩白出,他是一个安南裔的归化民。当然这在特战营里毫不希奇,毕竟当初组建的时候就是以安南报酬根基班底。直到现在,全部特战营都另有超越七成的职员还是安南裔,绝大部分军官都是安南出身,这个阮俊也是此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