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独孤傲天思惟挣扎间,花想容却沉迷于他暴露的精干身材,那宽广的肩,健壮的肌肉,因为比来常在阳光下暴晒而变成了古铜色,冲动着的身材紧绷着,让那些紧致的肌肉,绷到极致的皮肤仿佛抹上了一层蜂蜜的色彩,。
起伏的流线,四条胶葛的长腿,白得刺眼的肌肤……
被她的暖昧激得浑身欲血沸腾,脸上青筋直冒,这真是妖精,他一辈子的梦魇,但是他却恰好对这个怀中反叛的小妖精无可何如!
“你…。晓得是我?”他欣喜莫明,颤抖着声音,不成置信地看着她含笑的唇,那翕合的唇就是他致命的欲毒,仿佛在邀约着他采撷,咀嚼,他的喉结高低艰巨的滑动。
从不懂爱到懂爱,由不爱到没法放弃。
口中仿佛稍有停顿,终究这类狂乱的杀伤力退出了她的口腔,软滑的舌和顺吮吸去她眼角的珠泪,仿佛含着希世珍宝,他的声音低而深远,情深绵绵:“我弄痛你了么?”声音谨慎翼翼中透着些许的担忧
“我是谁?”他还是有丝不敢肯定,不敢肯定他真是这么荣幸,真是就这么能够靠近贰敬爱的人,他怕伤害她,他必然要问清楚。
他的舌尖驾轻就熟地钻进她的贝齿里,胶葛著她的香舌,也让滑溜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窜动,让她的嘴里染满他的气味,她的鼻腔口鼻腔,乃至胸腔刹时满是他的气味,让她变得昏沉,这时她悔怨了,悔怨不该招惹他,这个冰雪般的男人不发作则已,发作出来的力量堪比火山,豪情四溢,快将她燃烧殆尽。
再一次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流恋地看了她一眼,舌性感娇媚地舔拭掉嘴角边的一丝血迹,然后轻舔了她颈边的伤痕,看着她的伤口在肉眼谛视下愈合后,才恋恋不舍,沙哑着嗓子道:“交给你了,别太狂浪了”
“花蜜斯。”他再次扣问,又等候又惊骇,冲突充满着他的身材,让他有着快崩溃的感受,这类感受无疑是折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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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伯,我能不晓得我身上的男人是谁么?”她翻着白眼,将唇凑到他的耳边,悄悄的啮咬着他的耳肉,热热的气味一下熏醉了他,没有酒他亦沉浸。
他脸变得赤红,统统的血气都涌上了脸,眼睛由透明变成了火红,那一刻他妖治得不能描述,那冰寒全数掩去,仿佛仅剩炽热,炽热的连四周的氛围都变得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