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阳骑着自行车,肩上还扛着一个女人,倒是走的四平八稳,如履高山。进了小区,秦正阳把自行车放到车棚内里,随便的一锁,便不管它了。这辆车是他花了五十块钱,从补缀自行车的处所买的二手车,一辆老式的二六车,只要五六成新,丢了也不心疼。
“干甚么?救你呀。我如果不把你弄醒,莫非你还筹算跟我孤男寡女,一起睡一个早晨吗?”秦正阳顺手把洗脸盆放到了茶几上,然后他把一块毛巾递给了女子,“这是我的擦脸巾,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就从速擦一擦,免得着凉了。”
“干甚么?”女子让凉水一激,顿时醒了过来。她的声音如同泉水在腾跃普通,清澈动听。
“秦正阳,我可警告你,你不要乱来。我……我但是你的教员,你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女子即便是还没有完整搞清楚是甚么状况,但是无毛病她中气实足的警告秦正阳,她顺手又把她的坤包抓在了手中,从内里拿出来了一罐防狼喷雾剂来,紧紧地抓在了手中。
秦正阳上了五楼,用钥匙翻开门,也不消开灯,他就把女人精确地丢到了沙发上。这沙发也有些年初了,是房东用剩下的旧家具,秦正阳租屋子的时候,房东附带送的。
秦正阳吞咽唾沫的声音,让另有些懵懂的女子俄然惊醒过来,她仓猝用手遮挡在胸前,把埋没在近乎透明的衬衣前面的春光挡了起来。
女子汗如雨下,衣服刹时让汗水渗入,她排挤来的汗中带着浓浓的酒味,如果是个不堪酒力的人在场,只怕光闻这酒味就能醉倒了。
“小兄弟,你必然是看错了,我们既不熟谙你的姐姐,也不想对你的姐姐做甚么好事。”
女子的坤包挂在身上,跟着秦正阳走动,荡来荡去,如同少年摇摆的心。
秦正阳今后退了两步,说道:“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民气。要不是我刚好路过,碰到了你,你说不定这会儿已经让人给圈圈叉叉一百遍了。我操心吃力,把你从两个小地痞手中挽救返来,还帮你祛毒,你不感谢我,还把防狼喷雾剂拿出来了?有你这么恩将仇报的吗?杜教员,我给你的印象就那么差吗?直到现在,还对我不放心?”
客堂灯管的白光照在她的脸上,那是一张如何妖娆的面孔啊?
秦正阳顺手捻起一根银针,手指在银针上掠过,一道微不成查的火焰从他的指尖冒出,在银针上灼烧了一遍,随后他将消过毒的银针插在了女子的背上,他的伎俩纯熟,行动缓慢,工夫不大,就在女子身上插了十几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