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这桩大事,阿挽便早早的沐浴过爬上床。方姨把化瘀膏特地放在了床头,阿挽摩挲着小瓶子,取出一些白白的膏药抹在已经化出淤青的伤处。凉凉的膏药趁着皮肤甚是舒畅,也不会感觉黏腻,怪不得大夫说这是上好的化瘀膏。
马车特地绕着环城温馨的门路进步,再转一个弯就到王府了。
“啊?”
两人还在揣摩丰元溪的企图,就有人传王府派人送了东西来。
瞧着点点尘沙沾上小女人出了薄汗的脸颊,丰元溪只好把小窗子关上,一时候马车里变得闷闷的。丰元溪取了几案小抽屉里的洁净帕子,直接倒出茶壶里的净水浸湿,悄悄地擦着阿挽汗湿的脸颊。
阿挽接过白瓷小瓶,内心不知怎的暖暖的。王爷面冷,心却细的很,这么敲了一下他还特地送药过来,实在刚才被他揉过已经好很多了。
元溪倒是没感觉这小拳头能有多大力,只担忧着她群魔乱舞的迟早会伤到本身。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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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将军府到了。”
丰元溪简朴的和她交代了一下刚才产生的事,当然口对口甚么的那是奥妙。
阿挽愣愣的回神,把丰元溪说的转述了一遍,“嗯?王爷人还……挺好的,让我喝了些水。我只是奇特,王爷如何也去曲山呢?并且还特地约了让我明日登门伸谢。”
“起吧。”说完,丰元溪又朝阿挽淡淡的说了一句,“记得明日。”话毕,回身朝王府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丫头,你可千万争气,要对得起那药,让我们看够戏了才成啊。(最后一句)
“丰元溪。”丰元溪不厌其烦的改正阿挽对他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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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驶过,城外一起的灰尘飞扬,跟着热风窜进车厢。
丰元溪义无反顾的用完了统统的水,给阿挽擦脸,顺带擦擦小手。脸上微凉的水的气味,减缓了皮肤的闷热感,小女人舒畅的呼了一口气。
阿挽踌躇的看着丰元溪递来的手,可看到人脸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咬咬唇,还是扶着下了车。
一向到入夜了,项罡才回府,仓促的用过晚膳就来姽婳苑瞧阿挽,那会儿阿挽正在和方姨研讨着明日送甚么礼去王府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