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娇怯怯地望着林筝,泫然欲泣,小声劝着宇文斌。“爹爹,我们走吧……如许曲解会让娘亲悲伤的……”
宇文斌牙关紧咬,额际青筋可见,再次开口是声音里尽是暴躁,“霸王刀在那里!”
还是如那天普通,林筝在操琴,朝霞的倒弄食材。主仆二人似是把肝火冲冲的宇文斌当作了氛围,还是操琴的操琴择菜的择菜。
那仆人连连点头,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夫人……夫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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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刀在那里!”宇文斌充耳不闻林筝的话,再次问道。
仆人吓得声音更加颤抖了。“下午府里人按例担水送去养心斋……养心斋里却空无一人……门卫也没有报备夫人出门……府里都找遍了也没找着……夫人……夫人不见了……”
竹林小径上传来一阵短促的奔驰声,宇文娇与秦碧菀赶了过来。瞥见宇文斌与林筝二人对视而立,不由面面相觑停在了篱笆院门口。
见宇文斌向外走去,宇文娇与秦碧莞对视一眼,一同跟上前去。
秦碧莞招手唤出去一个侍卫,叮咛道,“令下人煮碗安神汤来。”
“是。”侍卫领命后又敏捷退出了大厅。
饶城府衙里大家如惊弓之鸟,对他们而言,此时的宇文斌比厚重地几近掉到空中上的乌云层还要阴鸷。
林筝悄悄瞪了朝霞一眼,“何必和他这般废话。这又不是他第一次无端找茬儿来冤枉我了。你这般劝他倒不如直接问问他想要甚么来的实在。”
林筝瞥了宇文娇一眼,浅浅一笑,“真是把女儿教养的好生孝敬。”
朝霞屈膝坐在林筝身边,“夫人,您别活力。估摸着老爷急昏头了才病急乱投医来这养心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