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田愣愣的眨了下眼,赶紧扯住她的衣袖:“如何了这是?”
罗文忠一下工返来,钱氏就把他扯进了房,叽叽咕咕讲了半天的话,两人才出了房门往堂屋走。马三丫端着饭盆子恰好与他们赶上,钱氏高高挑起眉头,转过来看了她一眼,眼中似有鄙夷,又似幸灾乐祸。
马三丫脚下一滞,忍不住在心头叹了口气。像钱氏这类得理不饶人的人,被她拿住一样把柄,恐怕就得挖苦上一辈子。另有罗老太,铁定时不时的就会把这事儿拿出来敲打。但是又有甚么体例,每天如许面劈面,她又不能躲开反面她们相处。
被他这副焦急上火的模样一逗,马三丫“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见罗文田不知所措的看着本身,她敛起笑容,正色道:“我也不瞒你,我内心是有些不舒坦,但不是因为娘。坦白说,那些话听到谁的耳朵里都会不舒畅,可大嫂说的也没甚么错,我娘家人就是不争气,也怨不得别人要低看我一眼。”
之前马大牛也提了两捆箬叶来,不过谁都没有领他的情,径直就给丢了出去。刚开端马三丫另有些担忧,总怕马大牛持续来闹。提心吊胆的过了两天安生日子,她便欣喜本身,归正罗文田扔出去的阿谁布包里头有几十个钱,厥后她去大门口看了,马大牛是捡了阿谁布包走的。他这回也算是吃了亏,但愿今后今后便死了这条心。
这话又是甚么意义,摸索还是别的?马三丫下认识地看向罗文田,见他眉头舒展,眼中似有难堪,心头便格登了一下,只得硬着头皮回道:“是。”
“瞧着我干啥?”罗文田不安闲的放动手,往门边挪了挪,暴露一个讪讪的笑容:“那我先去把箩筐清算了,你要累了就歇会儿,待会儿等我来弄。”
一块儿从堂屋里出来,马三丫偷偷今后瞄了一眼,估摸着罗老太听不到了,便有些忐忑的看向罗文田,抬高了声音问道:“娘跟你说甚么了?”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拜过祖宗吃过早餐,罗老太便拿两个篮子分了些粽子,一篮给钱氏送回娘家,一篮她自个儿拎着去镇上走亲戚。一会儿的工夫,家里的人就都走了个精光,马三丫拾掇好屋子,换上新做的那身衣裳,拿根木筷子绾了头发,便锁上门往大街上去寻孙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