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景阳在天子寝宫隆圣殿大总管黄杰的带领下进了麟趾宫。出乎她料想,孔贵嫔并没有设想中的蕉萃,反倒是慵懒斑斓,歪在千工床上神采却很好。

“景医官攀的好高枝啊,当着本宫面都能凑趣皇上了,可惜你不是个净过身的寺人,不然宁妃身边阿谁西厂厂公朱誉轩就是你的表率了。”皇后冷视着景阳,语气生硬。

阿谁孔贵嫔的哥哥孔德厚固然算不上平淡,但是遵循脚本的描述,比起军事奇才正北侯晏昕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现在要抢了正北侯部将的军功不算,还要被破格封为定南侯与皇后内弟、二世三公的晏氏独子正北侯并尊,皇后再好的性子也忍不下去啊。

对于这个做白日梦的傻女人,景阳不想多说,“主子既然没有其他病症,景阳辞职。”

现在暗淡的灯笼照明下,黄杰暴露阴测测的寺人笑容,带着威胁的引诱道:“贵嫔主子,跟你,到底说了甚么?”

如许一晃就是一月不足,连月朔十五皇上到皇后宫中过夜都变得对付了事,孔贵嫔当然对劲,但这件事却弄得后宫怨声载道,嫔妃们各个都恨透了孔贵嫔的独宠,晓得皇后不管事,挨个在康妃康芳丽和宁妃赵玉惜面前念叨,最后由宁妃出面带着一帮嫔妃在慈宁宫外甘心,太后晓得后对孔贵嫔动了真怒,罚皇上抄了十遍金刚经,一月不得踏足麟趾宫才算完。

景阳存候给孔贵嫔评脉,孔贵嫔斥逐宫人,只留两名贴身宫女在门口。

“陛下,宫中太医妙手如云,景医官既然已经调任臣妾身边,就……”

不过皇后脸上的浅笑还没完整绽放,皇上话锋一转却又落到了孔贵嫔的身上。

景阳停下脚步,并未转头,淡淡道:“主子还是谨慎本身的身材,宫内里像您一样把话挑明的人未几,送您一句话,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景医官,良禽择木而居,固然她现在是皇后,可难保今后啊,她又没有皇子,被人代替也是迟早的事情。现在我娘家哥哥的官位皇上也向我包管了,不比正北侯差。”

确切自从孔贵嫔晋升不成皇上就感觉对她有所亏欠,恨不得每天宿在麟趾宫,即便孔贵嫔方才出产不能侍寝也没有召见别的嫔妃。

皇上就是皇上,九五之尊话不能说的太明白,不过对皇后这类聪明人来讲,他话里的意义却很清楚,想让景阳去给孔贵嫔看看。

皇后回神却垂下视线看向别处,稍顿后并没有接皇上的话,只是转开话题:“今早康妃过来了,也问起贵嫔的症候。臣妾也不大清楚,看着她倒是体贴贵嫔,只是太后的禁令在,也不好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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