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九一时语塞，张了张嘴没发作声音，舔了下发干的嘴唇，俄然嗓子又仿佛有点发干，涩声道：“我现在还能叫你mm么？”
是不是工夫？当然是。但是如果让师父们晓得他把工夫用在这类事情上……两个老妖怪恐怕会豁出这辈子第一次坐飞机也会立即飞过来清理流派。阿九本身也很难堪，胖师父传授《洗髓经》口诀的时候，再三叮嘱工夫要用在正道，至于帮mm减肥这类事情算不算正道，师父当时没说，或许、应当，也不算甚么正道吧。
阿九呆了一下，搓了搓手，又持续抚摩IU的胳膊，左胳膊、右胳膊。IU再翻身过来，害羞点了点小腹。
阿九咧咧嘴，这事儿整的，坏了菜啦……
IU咬着下唇，眼神迷离地看着阿九，这非常钟的‘煎熬’已经让她完整瘫软了。脑袋里想了很多事情，看着阿九再也没法把他当作纯粹意义上的哥哥，目光中混合了一些不着名的成分在内里。
阿九坐起来，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
IU仿佛也发觉了，支吾着想解释一下，俄然瞥到阿九手里的外套，看到那块水渍，神采一呆，俄然反应过来，跺了下脚回身就跑。
但是要如何开口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