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启然用手指沾着额头的血液,垂下胳膊在身下坐着的柜子侧面写下的字,从正面看当然是倒着的。
那么目前最好的体例就只要――装死。
孟启然趴在地上抽搐了两下,身下快速淌出一滩鲜血。
肺部因缺氧在灼痛,脑部也带着残留的阵痛,脸上湿湿的,不晓得是不是血,四肢有力。
“弥补质料,目标身材格外坚固。”
“我mm的事不消你来讲对不起。”罗亚凯面无神采的对着血字说道,随后又弥补了一句,“你的孩子我也不会照顾。”
“另有甚么好说的?归正你也不成能会放了我不是吗?”孟启然脸上肌肉抽动着,一大一小两只眼睛死死地瞪着少女,左手里的沙土猛地扬起――他之前被摆放盆景的柜子压在了上面,出来时就顺手抓了一把花盆里的沙土藏在手心,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处。
“罗,孩子,奉求,妹,对不起。”
仿佛泛着金属般无机质的灰色寒光,这双眼睛里带着看空统统的淡然与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