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在书房忙完,他的房间最熟谙不过,进入房间并没有开灯,洗完澡翻开灯看到当在床上的人,头发还没干,按理说女兵都是留短发的,不过她没有剪,平时都是扎的高高的,穿戎服时还看不出来,现在穿戴寝衣,她的身材还真不错,未干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说不出的性感。
“放开。”
“我都说了不会嫌弃你的,别难过了。”说着还轻抚着他簇起的眉毛,这男人绝对是妖孽,刀削般的表面,五官俊美如神,体格健壮有力,姿势文雅,白日老是一副冰山脸,眼睛像是随时把人看破一样,现在闭着眼睛,没有了昔日的厉气,更加诱人,如果说非要挑出遗憾,就是那张薄略薄,都是唇薄的人无情,那他应当也是吧,想着就这么吻了下去。欧阳并没有睡着,只是想看她又要搞甚么花样,但没想到竟然吻了下来。他一贯讨厌别人的碰触,不过现在的感受也没那么遭,翻身反客为主,啃吮中时轻时重,堵塞的热吻肆意交缠,难舍难分。
“本身揉一下。”把加了冰块的毛巾递给她,既然没伤到筋骨,那么冷敷轻揉一下应当没甚么大题目。
“你有药啊!”
“我手戳到了。”换成单手抱着,把令一只手腕伸到他面前,有些红肿,不过应当没伤到筋骨。
“……”鬼才懒得理睬你,现在的某非就是小强精力附体的实在写照,N次被踹后终究钻了空子,八爪鱼似的抱着他,恐怕再被飞出去。
“你会治么?”就这么对峙着,完整没任何营养的对话。
“摔到了。”怕他知己没发明,还不忘再加了一句:“是你踹的。”
“哎妈呀,地动了!”如何回事,如何回事,她貌似没有梦游的风俗啊,如何会掉下来,被踹下床的人一脸苍茫,揉着眼,看模样还没回过神来。
“公然不喜好女人。”云非看着他拜别的背影,不知为甚么,竟有些失落。
“如何弄的。”看到面前红肿的手,一时的心软。
把毛巾扔在地上倒头就睡,这女人真他妈不能惯,怕她感冒本想美意肠帮她擦干头发,她的回报就是安抚他别自大?
“我腿骨折。”之前买个彩票还中过五十块呢,现在想想,从遇见这男人她仿佛就没有走过好运,不对,是霉运一向不竭。
“我晓得你为甚么活力我睡这床,但是莫名其妙地被领了小红本,让我从清明净白的黄花闺女变成了已婚妇女,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我晓得我不该睡你男宠们的床,是我打搅了你们,我很抱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