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下半场?甚么开端了?

我大惊失容,感受眼泪都要出来了,不断告饶:“我不玩了,我是病人,大夫说我不能太累的。”

“啊……”我终究叫出声,却成了嗟叹。

我在沈林奇怀里睡了一夜,几近是我这几天来睡得最好一个早晨了,醒来的时候,他还睡着,一张俊脸近在天涯,长长的睫毛和微抿的嘴唇,勾起我想践踏他的欲念。

直到,他分开了我的腿。

“拖到下个月了。”

如果是平时,我必然会流着哈喇子多看两眼,但此时现在的环境却容不得我那样,那一晚留在我身材里要亲命的痛,不竭被回想起来,刺激着大脑神经,下达逃窜的号令。

“杂志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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