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即有卫道之心,吾自当助你。桌案之上三物,羊脂玉瓶当中为我派秘宝泉灵乳,其服从你必已知,翠玉瓶中之物为玄碧丹,功可解百毒,墨玉瓶中之物为寒天散,可敷外伤。此三物得来不易,望汝惜之。其间事了,汝可穿此室而过,沿途亦为平坦,出处自知。”
进得室来,一片乌黑。想这房间无门无窗,又在山腹以内,间隔山壁气窗也是遥不成及,是以并无丝光芒线投入恶棍,詹琪纵是冰火内罡已成,又有化刻成辰之功,也是无可何如。这詹琪也确是天纵英才,面对此情此景也不慌乱。俄然之间,灵光一现,不由得想起了初到西泠阁中,邹云风对本身的一番言语。“凡是此类房间,俱都有西海银沙照明,这构造不在床头即在门口。”
詹琪依命,立起家形,唯唯称是。月王持续言道,“自你入洞,八载不足,现在艺成,唯欠历练,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等命你明日下山。出得山去,我派约法三章你需时候自省,不得有误。”詹琪又是深施一礼,点头称是。
詹琪立于门外,将月王之言又重头至尾细思一过,不觉已是了然其中要旨。本身得见此流派,则是内功与轻功俱已习成之兆,其间暗室以内必另有前程,只是不得再今后门原路返回,再者,只要本身进得此门,寻得前程,又出得此室,则是已竟全功。想至此处,詹琪更不怠慢,暗中将冰火内功运转一周天,将真气布于四肢百骸,以防室内有变,这才双足点地,身形向室内纵去。随机身后暗门刹时封闭,室内堕入一片死寂当中。
只听得身后月王言道,“相济室暗融飘柳室想来你已晓得,这暗间以内我等却从未对你言讲。唯因待你轻功习成,此门自会翻开,命你进门自窥堂奥也是对你的最后一次朔考,机遇偶合,也就不必非要合那朔日之约了。现在,你便可自行进入,且你入门以后,此门会自行封闭,在内测是千万打不开的,至于前程,需你单独摸索,我等会在议事堂中相候。”月王言毕,伴同三位护法回身拜别。
詹琪读罢素箴,将三个玉瓷瓶揣入怀内,径直向室后甬道行去。甬道洞顶都缀有西海银沙,是故一起行来并无暗中之感。约莫穿行有三百余丈,甬道方有几处转折,詹琪不由催动内功,共同飘柳身法,如一道白影持续向前行去。又有百来丈,甬道径直,绝顶是一处流派。
想至此处,不由又向道义之门行去。行至门前,也不踌躇,大步向熟行去。约莫五丈甬道以后,又是一间斗室。室内陈列甚是简朴,只要一案,案上只是一张素箴,三只瓷瓶。詹琪行至案前,躬身一礼,心中默祷,“弟子詹琪,即入此门,便有宏我西泠一派,?昝鹞淞只龆耍?探p械澜???矗?雇???认捅佑印!?p> 祷罢,詹琪自桌案之上拿起素箴,只见其上言道,“弃珍玩与玄剑而不顾,屡道义而救百姓,实为我派择徒之大幸。汝如择财产与仇怨而行,可否脱出其间尚未可知,借使偶有漏鱼,亦是功力尽失。是故我派弟子,皆为忠义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