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水火不同炉[第2页/共5页]

秦律甚是严苛,刘邦押送犯人奔赴骊山,突遇大雨,猜想其期必误,又素有弘愿,即于芒砀山斩白帝子叛逆,而后才与项羽同在怀王驾前称臣。项羽出身倒是贵胄后辈,其家素为出国贵胄,秦莫更有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之说。项羽与叔父项梁得范增之助,权势日趋强大,又假立怀王为天下共主,时才鼓起灭秦之役。

想至此处,开言道,“两位兄台,此二人是否仍在宅内,我欲一见,不知可否。”刘川接言,此二人神出鬼没,我等俱不知他身在那边,如有信息回报,只是在门前放一条桌,其上摆放一对茶碗,他二人自会不请自到。

进得院中,黄脸男人领前一步向正堂行来。正堂以内陈列已是陈腐,却仍能看出俱是上等材质打造而成。条案之上立着松鹤延年之苏绣镜屏,两侧各一只官窑书瓶,墙壁之上挑山春联俱是前朝名流所做,虽已泛出陈年之色,但还是力透纸背,更显沧桑。

二人听了只得互望一眼,想来此二人争斗即久,却也是心有灵犀,也不答言,各归本队,叮咛部下阵仗各自返回自家宅地。然后也不骑马,只是步行,这才引了詹琪向北方行去。约莫一箭之地,面前一座院落,朱漆流派,两只石狮眼似铜铃,头颅别离看向东西两侧,三蹬台阶打扫的俱是点尘不染。

“我二人在此争斗干你何事,你却要来凑这热烈,莫不是他请来的救兵。”詹琪听罢并不起火,嘴角仍然含笑道,“想来您也是心直口快之人,我之来意想来您也心中稀有,不必我再严明,且我是否他之助拳,您也已有底定,何必我再多言。”

几句话只说得黑脸男人哑口无言,想到此子固然年纪悄悄,言语也不算多,倒是句句切中关键,一时之间竟无从作答。还是黄脸男人识得时务,不由又是拱手一礼言道,“这位兄台,我二人在此争斗却与兄台无关,如非我二人喜爱助阵之人,又何必趟这浑水。”

项羽与刘邦自东西两翼同向秦都咸阳进兵,项羽一起之上攻杀战守,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战的不亦乐乎,然刘邦倒是一起怀柔,使得各城各寨俱是顶风归顺。这才使得刘邦先入咸阳。怀王驾前二人曾商定,先入咸阳者王之。何如刘邦兵弱将寡,虽入咸阳,仅只约法三章以后,还兵坝上。又有张良、樊哙、项梁互助,才得脱鸿门宴之苦。然杀人者死,伤人及盗者抵罪之约法三章倒是为咸阳子民奖饰,乃至刘邦虽被远发蜀地,此处百姓对他还是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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