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琪迅即向暗格以内望去。只见工布神剑安然此中,直至现在,方是放下心来,伸手取出工布神剑挂于腰间。松鹤真人亦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幸亏詹琪兵刃未失,不然这武当派倒是无颜立于江湖当中。“武当派倒是武林当中执盟主者,即便这存放兵刃之处亦是巧夺天工。”
詹琪惊呼一声,运足冰火内罡,足下飘柳身法亦是提运十二成,身形如一缕青烟直奔山下飞奔而去。松鹤真人在旁惶恐莫名,一则看这詹琪轻身工夫确是已入登峰造极之境,在江湖当中绝对算得顶尖妙手,本身如是尽力发挥轻功,即便胜之亦是仅只毫厘之差。一则亦是不知詹琪因何骤起拜别,即便一句声言亦是未留。
詹琪心内自知松鹤真人此言并非夸大其词,于言语当中又不好甲乙解劝,是以只得微微一笑,只听松鹤真人接言道,“此处貌似仅只武当派一流派地点,但是派中历代掌门俱是深觉得要,惟愿既不负祖宗常例,又可取信江湖朋友,是以晓得其间兵刃秘藏地点者,仅只掌门师兄松风与我,其间把手之人乃是师兄二弟子,便是现在面前之人。即便那道童虽是迎客于此,竟是不知兵刃藏匿之所。”
此处乃是詹琪自小发展之处,然于十岁以后倒是长年在外,几番返家亦是略作逗留,乍见门楣之上擎天府字样,不由念及严父慈母,复又思及后园未婚老婆于妙儿竟是身许青灯,不由莫名一阵苦楚。
谁料,那厥后道人倒是有一风俗。每至一地。必是先占一卦。以卜休咎,按卦象看,其间今晚必有地动,是今厥后道人偏执一念。竟是命店伙于墙山之下搭一草席。店伙几番劝说俱是无功,只得从命。
是夜果然地动,凌晨伴计只待地动停歇,方敢前来检察,谁料两名道人俱是死于非命。墙外道人乃是被倾圮墙山砸死,此人虽是算出地动,竟是未算出墙山向外倾圮,是以丧命。然屋内羽士本可无虞,仅只地动一刻亦是心神无主。只道迅即逃出屋外,竟欲传窗而出。
以目下景象观之,莫非这紫衣人群确是与冷月轩有莫大联络。詹琪心内狐疑即生,随即尾随于后,一起之上,几批紫衫人群俱是向洛阳殷墟行去,竟是与本身同路而行,直至间隔洛阳二三百里之遥,一处镇甸名唤四时村,谁料詹琪尾随至此,一夜之间竟是再也不见紫衫人群踪迹,即便詹琪于其周边探查几番,亦是毫无蛛丝马迹。无法之下,只得自行返回擎天府。
松鹤真人随詹琪行至那道童将工布神剑交于中年羽士之处,看管此处羽士身居,乃是一间貌似平常府邸门房之房屋,现在房门虚掩,詹琪心内怦怦急跳,回身望向松鹤真人,那松鹤真人亦是眉头紧蹙。两人一前一后步入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