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以内,永意禅师盘膝打坐,一串菩提念珠闪闪发亮,正主转动于永意禅师右掌之上。轮值武僧引领詹琪入寺之时。亦有弟子将詹琪来访之事通禀掌门。是以现在听闻詹琪进房之声。仅只微睁双目,表示其于禅房以内蒲团之上落座。
詹琪不由言道,“这武林十大师如此算来,仅余岳丈百知子与东穷帮帮主两位,目下局势甚为告急,以本座之见,马上出山,巡行各处,势将这幕后黑手一举毁灭,方可还武林一清平天下。”世人俱是点头称是。
永意禅师半晌以后,方自答道,“永坚师弟圆寂之时,我等俱未在旁,猜想隐穴之事你已晓得,老衲虽是经年未曾分开少室山,然外间所行倒是知之甚详。此番永坚师弟圆寂,必与那冷月轩之冰消崩溃有莫大关联。”
永意禅师亦是低喧佛号,“阿弥陀佛,老衲与施主所料如出一辙,此一权势人数毫不会超越三人,只缘江湖当中各门各派高人授首绝无同时者。虽是如此,敌暗我明,这追踪之法确是需求沉思熟虑。”
“恰是如此,然敌踪隐蔽,再假以光阴,恐怕天下武林妙手俱有性命之虞,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永意禅师一副悲天悯人慈悲情怀,言至此处竟已略见迟疑。詹琪亦是心有所感,吃紧接言道,“弟子拜见永坚禅师遗蜕以后马上下山,不寻得这祸首祸首誓不罢休。”永意禅师遂即唤来达摩院座下弟子,引领詹琪行至永坚禅师灵骨塔之畔,詹琪深深三拜,心内默祷以后遂即离山。
詹琪正自细思,大殿以内照明之物突的一片乌黑,詹琪本意有人来袭,竟是运起德道神功,大殿以内竟是一股罡风四周荡漾。现在亮光一灭以后,复又灯火透明,詹琪闪目观瞧,只见大殿北方供奉仙风道骨之东木公之处交椅之上,一名中年男人稳坐其上。
詹琪细细打量大殿以内,间隔大门十丈之遥乃是一张旷阔条案,足有两丈长宽,条案以后一把交椅,其宽广亦是匪夷所思,若论詹琪身形,两人同坐毫不会摩肩接踵。交椅以后墙壁之上乃是一副挑山,其上画就一名老者仙风道骨。见此景象,詹琪大吃一惊,只缘百知子曾对本身言讲,那徐水流土宫以内亦是有如此一副画作,由此可见,这四时宫与冷月轩必有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