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撞伤,裂了个五六厘米的口儿,就在发际线的位置,主任亲手给我缝合了伤口,笑眯眯的安抚我,“别担忧,这个伤是会留点浅浅的疤痕,但现在有激光去疤,到时候照一下,便能够了。” 雪儿姐姐还没出院,我又受了伤,郑大哥干脆换了一个双人病房,让我们两个伤员住一起。
“凌少给我的,说万一赶上费事,能够拿出来,说不定有效。”
凌家曾想让他从政,在碰到我之前,他也曾想按着凌家的安排,按部就班的走下去,但是,我与他的相遇,不但窜改了我的人生轨迹,也窜改了他的人生轨迹。
有两个男人犹踌躇豫的站了出来,被阿成凶恶的眼神一吓,又缩了归去。
进了病院,郑大哥问护士要了一辆轮椅,推着我去了急诊科,大夫检察了一下我的伤口,建议我去外科,外科列队的人特别多,一复生两回熟,凌少的名片再次派上用处。
“从速的,去差人局做笔录,别迟偏差人办案子……”
另一个地痞奸笑着走过来,伸脱手就要扭断我的胳膊。
阿东拖着我,大步往外走,他们拦了一辆的士,司机见一行人都一副凶神恶煞,一身是血的模样,本来不想载客的,另一个地痞朝司机挥了挥拳头,司机只得老诚恳实任他上了车。
我悄悄点头,郑大哥看着我红肿的手指,悄悄一按,我痛得闷哼一声,额头冒出盗汗,郑大哥皱了皱眉,“看来是骨折了,得从速去看大夫。”
“草,这臭丫头还挺能扛!”
红姐叉着腰瞪着眼,恶声恶气的说道,我哑声辩白,“我不是,我只是来病院看我姐姐的,他们是人估客,拐卖妇女,卖去山区给老光棍做老婆,求求你们救救我……”
我悄悄‘哦’了一声,内心却在想凌少就是凌少,连名片都那么有特性,简简朴单两个字――凌琛,既显眼又特别,让人记不住也难。
我刚想说话,郑大哥拦住我,拿出一张名片,递到年青差人的手里,年青差人看了一眼,顺手扔在地上,“凌琛?谁啊?不熟谙!就这么两个字,连个职业,头衔都没有,唬谁呢?”
“别多管闲事,这是我们场子不听话的蜜斯,偷了客人的钱,想跑路,被我们逮住了。”
阿东用力掰着我的手指,仿佛把我的手指掰骨折了,我忍着剧痛,死也不肯放手。
我扭头一看,瞥见郑大哥神采严峻的冲了过来,刚才踹飞红姐的就是他,地痞放开我,冲上去,一拳头打向郑大哥的脸,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郑大哥轻而易举避开,抓住地痞的手,一用力,咔嚓一声,地痞惨叫一声,一只胳膊呈一种诡异的形状扭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