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被他大胆的举止吓得不轻,连连挣扎,这后院,固然丫环已被她遣走,但这光天化日的,一个朝廷重臣肆无顾忌地抱着大将军的女人,如果落在故意之人眼里,不晓得又会闹出多少事。
“真不体贴?”萧逸挑眉一问,手悄无声气地附上她置放在桌上的手,笑得云淡风轻:“我如何就感觉,你实在体贴得很呢?”
“倾城,为甚么你就那么认定,当时是我错了呢?”萧逸苦笑了下,收回了手。
秦夜不知是何时,呈现在的后院。
妾身?她这是在提示他,她现在是秦夜的女人吗?苦笑了下,萧逸道:“倾城,我们之间,莫非真的非要如此不成吗?”
说罢,眼神清冷地扫向他身后的赫武:“替我送客”而后,也顾不得萧逸,一把横抱起怀里阿谁早已瘫软有力的女子,往房里走去。
萧逸等不到他设想中的发问,有些绝望,但还是笑笑道:“如何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
顾倾城的眼泪,让萧逸心一阵痛。
“这些年,你过得可好?”萧逸一时找不到话题,便随便酬酢了句,是那句久别相逢的人惯用的句子,老的掉牙,听着却令民气里泛酸。
顾倾城昂首,眉眼锋利,泛着嘲笑的嘴角悠悠吐出一句话:“这仿佛不是我需求体贴的吧?”
萧逸这才回过神来。
二人面劈面坐下,顾倾城遣退了站在她背面的芷心芷柔,而后端起茶壶,满上一杯茶水,文雅地递到他面前:“萧大人请用茶。”
“我有我的态度,我当时是太子的人,替太子调查,又有甚么错?当时七皇子谋朝串位,你爹和他的干系恍惚不清,当时从你爹账房找出的那些来源不明的账单,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每一页都是倒霉他的证据。并且阿谁时候,也不过是抓你爹去鞠问罢了,若你爹真的明净,他还是能够无罪开释的......”五年前的事,他欠她一个解释,现在再提,固然有些晚,但如果说出来,能够减缓她心中的怨,那么他情愿说。
再说,秦夜身边有四个女人,今后另有第五个,第六个,如何能够经心全意对她好?
顾倾城在他的逼问下红了眼眶,半响后,她才艰巨地吐出一句:“这很首要吗?”一向老死不相来往不就好了,还说这些干甚么?
顾倾城一脸难堪,想了想,她还是道:“萧大人,请坐。”
萧逸呈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被滚烫的茶水烫了一下。
他又不是不晓得,顾倾城嫁给秦夜,本来就是一场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