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安在缚磊的诘责声中低下了头:“五年前,爹爹大病一场,姐姐叮嘱我好好照顾他,我很乖的,没有偷懒,一向在那陪他说话,我还问为甚么他的病一向都不好,是不是没吃糖葫芦。之前我抱病的时候,爹爹就会给我买糖葫芦,他说糖葫芦配苦汤药,病就会好。爹爹说他想吃,我就出门去了。返来的时候...”顾安安没有持续往下说,眼眶垂垂红了起来。
顾安安不信:“拉钩。”缚磊被她稚气的小摸样惹得一阵轻笑,还是点点头,手指勾手指。
顾安安刚说完就悔怨了,因为面前臭男人的反应仿佛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心过,还一脸无谓的:“哦,我一时想不起拿甚么堵你的嘴。”
萧逸本来还想着套近乎,顾安安却毫不包涵面地顶了归去:“我该记得你吗?”
缚磊循循善诱的,顾安安点点头,表情好了很多。
以是两年以后的明天,当他亲眼所见顾安安对待萧逸时的锋利,就更必放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