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磊脸中的惊奇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惯的面无神采,在顾安安拿着笼子一脸沾沾自喜的时候,他眼疾手快地揪住顾安安后背的衣领,把她倒拉返来。

庞大的秦府后花圃,显得格外喧闹。

忘了弥补,顾安安和缚磊,就是因小兔子结的缘。

这可急坏了一旁的顾安安,她一脸心疼地指了指缚磊,又撒娇似的用要求地眼神向姐姐求救。

那是缚磊平生第一次不知所措,以是当顾倾城赶来安抚顾安安的时候,他只是在一旁傻愣傻愣地站着,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

受尽压榨的凄楚模样让其他三人不约而同地暗笑。

一旁的顾倾城半倚在秋千架上,各式聊赖地看着顾安安,心头出现无穷垂怜。

一样移不开眼的,另有一旁的缚磊。

因而第二天,破天荒的,他花高价命人从市场呆了一只肥大的折耳兔,双手奉上,当是给顾安安的赔偿。

此时的她正颤栗着两片刷子一样的小睫毛,打量着笼子里那团毛茸茸眨巴眨巴地吃草,偶尔伸脱手指,不循分地戳那团毛茸茸两下。待到胜利吸引那团毛茸茸的重视,她又敏捷抽开手。

顾安安只觉耳根子一痒,酥酥麻麻的,不自发地挠了挠,又迷含混糊地转头,在看清来人后,她脸一红,然后弹跳力实足地从椅子上跳起,以最快的速率逃到顾倾城身后,方寸大乱地在摇摆顾倾城的手臂:“姐姐,冰块脸好可骇,他...他恐吓我...。”

“你敢哭,我就把笼子里的小东西拿去给那只死去的兔子陪葬。”顾安安眼里的水渍让缚磊莫名的慌乱,他冒充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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