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手指头都生硬了,实在写不下去了,求谅解

“如何会?我但是心疼得很!”兰忧儿眯了眯眼睛,握着海暖歌的手腕,顺着她的胳膊悄悄舔咬,留放工驳的陈迹,内心倒是对劲得很。

“啊,再用力点,往上面去一点,对,再上面一点,就是那边……”海暖歌眯着眼睛,满脸享用的哼哼唧唧,还不诚恳的蹭来蹭去。

给海暖歌盖好被子,兰忧儿坐在床沿,看了她好久。

兰忧儿被她磨得火起,当即就想将她当场正法,却又踌躇她的身材,咬牙切齿的说,“如果不是顾及你的身材,你觉得你还能有力量挑逗我?我美意放你一马,你既然这么不承情,那也怪不得我了!”

短促的低吟声后,这场情事终究结束了。

抱着海暖歌下了水,兰忧儿是一心一意的想给她沐浴,但是海暖歌倒是一向在纠结兰忧儿会不会欲求不满红杏出墙的题目,洗着洗着就亲了畴昔,蹭啊蹭的就起了火,试图要榨干兰忧儿,可惜最后倒是被兰忧儿抱着出浴室的,本人此次是真的累睡着了。

淡蓝色的鱼尾湿哒哒的落在床上,海暖歌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气着,脸颊潮红,汗水不竭的滑落,就像一条缺水的鱼。

双手也不循分的从腰侧来到了胸前,轻柔的揉捏着。

“……唔,不,不要了,薇,薇兰,不要了……”眼角潮湿润的,语带泣音,海暖歌的手落在兰忧儿的手背上,轻飘飘的,没有涓滴力量,却像是海暖歌主动拉着奥雅薇兰的手做些甚么似的。

如果没有此次的曲解,她恐怕永久也不会晓得,海暖歌这么喜好“奥雅薇兰”。

就如奥雅薇兰起初担忧的那般,惊骇海暖歌只是雏鸟情节,惊骇海暖歌熟谙的人多了,会发明本身对奥雅薇兰的感受不是喜好,就算两边缔结了婚契,奥雅薇兰也没有真正把婚契放在心上,只是当作一个词语,以是才会对婚契一无所知。

海暖歌谨慎翼翼的瞅了她一眼,然后伸脱手要抱――她现在除了说话连把鱼尾变返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兰忧儿眯着眼睛愉悦的想到,粉红的舌尖顺着脖颈迟缓下滑,神情更是撩人。

低头亲了亲海暖歌的脸,兰忧儿翻开锦被,筹办陪着她一起歇息。

脑海里翻滚着不调和的动机,行动却与之相反,兰忧儿翻身躺在一边,和顺的将海暖歌抱在怀里,扯过乱成一团的被子裹好,亲了亲她的嘴唇,“嗯,不要了!我不做了!”现在不做了,一会儿再做!来日方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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