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宁手里抄着一根被人丢弃的废铁管,像豹子一样敏捷的冲进人群里,凌厉的风从耳边吼怒而过,每到一处必伴着一声惨叫,白北之前总跟他说,杀人的时候如果有了快感就表示你已经进入角色,肖宁却一向感受不到那种快感,因为当锋利的刀子刺进皮肤的时候,感受就像杀猪一样让人想吐,但是他不能停下,白北说,只要一停下,本身就会成为那只被人宰割的牲口。
那痞气实足的少爷们切了一声,“老子有的是钱,明天我表情不太好,以是想找人出出气。”说话间,一双眼睛在肖宁和靳枫的身上滴溜溜的转来转去,非常下贱。
惹事的那群少年固然个个看着流里流气,来头却不小,没一会儿工夫,对方的状师就来了,戴着金边眼镜,模样傲岸而斯文,这让肖宁毫无预期的想起白北,白北也是如许的一小我,穿初级订制的西装,喜好用切磋的目光看人,老是一丝不苟衣冠楚楚的模样,实在鬼心眼儿多得像老鼠打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