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思妍翻个白眼,懒的再说,反正被打的又不是她!美意没好报!常日里仗着宠嬖,放肆过分了!在上房当着姐儿说这个,本就忌讳,搁端方人家,柳初夏早该打死了,还能浪到本日?见春花叫了柳初夏的丫头来了,她悄悄拉了拉云真儿的袖子,也跑了。

玉娘听得林贞一声惊呼,扭头一瞧,只见林贞满脸惊骇的站在门口,忙喊道:“她爹,你还不停止!吓着姐儿了!”说完三步并作两步,把林贞搂在怀里,“莫怕莫怕!你爹吃了酒发疯哩,妈妈送你去背面。”

说话间,李翠娘等都到上房存候。先拜玉娘,次后林贞再一一施礼。礼毕,世人皆坐下喝茶。李翠娘道:“好苦涩的蜜枣,大姐姐又收了好礼。”

“够了!”玉娘道,“胡搅蛮缠的像甚么模样?”

薛思妍又道:“她爹,去瞧瞧姐儿吧。小孩子家家的,魂不全,那里经的起?”

玉娘笑骂:“一年也不知华侈多少松子去。”

“比昔日的苦涩,”柳初夏也问,“那里得来?”

玉娘笑道:“屋里有的是,你爱吃尽管拿去。”

玉娘皱眉道:“大寒天关着窗户黑漆漆的,偏你要读书。女孩儿家学阿谁做甚么?”

“松子原该给松鼠儿吃,我们是人,不吃阿谁也饿不死。”

“甚么雪压青松,还是看小松鼠儿最好。”秋叶笑道,“客岁姐姐在雪地里撒了好些松子,也不知那里来的松鼠,围了一院子。好没知己的,姐姐喂了一个夏季,雪一化全跑了。”

春花笑道:“谁说你好话来?又下雪了,从速撒松子去。”

一番话说的玉娘笑了:“罢罢,更加伶牙俐齿了。今后晚点去书房,待屋子暖了再去不迟。”说着又问双福,“大衣裳筹办好了?”

“呸!我才不要!”柳初夏道,“叫我去奉迎他,还不如死了!”

“六姐是有一个,六哥又那里来?”

丹旭恰是林俊克日的心头好,才得了几日?便被娼|妇闹将出来,弄的他里外没脸,心下大怒!猛抄起桌上的一个茶碗砸在柳初夏头上,顷刻鲜血横流。又哈腰拎起柳初夏的胳膊提起,就是两脚踢到她肚子上。柳初夏惨叫连连,一众妻妾都不敢吭声。

林贞在玉娘身上蹭道:“好红袖添香夜读书!贤人云,相夫教子。若不懂一二本经籍,何来相夫?何来教子?”

薛思妍和云真儿才敢号召丫头们,七手八脚的把柳初夏抬到中间房里去。柳初夏呜呜哭着:“跟了这么多年,为了个小厮打老婆,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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