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安一拳砸向容海肩头,大笑道:“好你个*,连我沈府你也敢闯!不过。还真是说的我心痒痒的……”
李伯以袖擦了擦泪,又说道:“少爷你放心,我这把老骨头,另有劲着呢!你就放心的去忙你的大事,府里有我们照顾着少爷不消挂记。”
容海立即拥戴道:“可不是可不是,文霆那小子,可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竟然把我们嵊州的第一美人娶到手了。真是恼人哪!”
沈文霆想了想,说道:“不会,这是父亲的意义,岂会改来改去。”
“文霆,你要保重……”
陈氏听到丈夫说出这一句,忍不住泪水哗哗流淌,忙背转了面,疾步行到寝房中。
这时,门别传来重重的叩门声,兰芝忙起家跑到院门前,大声问道:“是谁啊?”
沈怀安踏进了屋子,看到陈氏正和府里的老仆一起撤碗筷,那温雅的一举一动,无不流露着风情。让他感同东风拂面。
容海也不推迟,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将酒喝了下去。用衣袖擦了擦嘴说道:“我还恋慕你有享不完的繁华繁华呢!这么多年也不想着让兄弟我沾叨光,你随便抠抠脚丫子,我就能打饱嗝。我们这小处所,哪比得上兄弟你住的皇宫?宫里那些女人,随便挑一个奴婢,也比我们这里红楼的花魁强。”
几碗烈酒下肚,两人眉飞色舞,畅所欲言。说道出色处,更是鼻涕口水四溅,桌上酒水菜碗横飞,吓的那些本来筹算渐渐吃酒的客人都跑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