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儿,音儿……你如何了?你如何了?奉告十七叔,那里不舒畅?嗯?究竟是如何了?”贡南离向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地惊骇,那大口大口涌出来的血,染红了那乌黑的手巾,染红了封音衣裳的前襟,在她那张惨白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