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爱惜动心了,她本来最头疼的事是如何坦白身份,如何在港城找到靠谱的代理人,正忧愁呢,天上就掉馅饼了。郑恪这一番话绝对击中了她的命门,她只要把钱交给郑恪,然后等着坐收渔利就是了,这笔买卖如何看都是划算的。
“不说实话,就不放开。”郑恪仿佛对逗弄小女孩的游戏起了稠密的兴趣,狭长的眼眸戏谑的看着她,眼里是浓浓的笑意。
“变结巴了?”郑恪调笑道:“如答应就不淑女了。”
“小惜,你到底去港城干甚么?”郑恪摆出一副爱惜不诚恳交代就不放人的架式,炯炯的目光盯得爱惜头皮发麻,身材一个劲儿地往沙发里缩。
“我晓得了。”
“我要去港城炒期货,不可吗?”爱惜没好气地把实话倒了出来。
郑恪看着爱惜,一向在笑,那无法的模样就像在看一个在理取闹的孩子。“小惜,你筹算投多少?”
“好了,不逗你了。”郑恪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过两天我要去港城一趟,如果你感觉我能够信赖,那么我就带你玩一把。”
倔强地瞪着秦政,眼泪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
“去那里了?”
郑恪叫来状师,两人当场签订了一份拜托和谈。
“机不成失失不再来。”郑恪意味深长道:“我不是每次都这么美意帮带人的。”
“我在宿舍。”
“我本来就不是淑女。”
“没有惹费事。”爱惜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明白是如何回事。”
“我晓得你的顾虑,不过我也有分寸。”郑恪看到她纠结的模样,舒心肠笑了,“你怕我赌输了倾家荡产?放心吧,二哥我就是输光了,也仍然有机遇东山复兴,别的不敢说,起码能包管你在都城横行无忌。”
“我们不是,不是……”不是已经断交了吗?
“你跑到那里去了?如何好几天都没动静?”秦政本来就心急,一看到她拖沓的模样更是没好神采,口气硬的吓死人。
“百分之二十如何样?”爱惜的心头在滴血,但是这笔钱不支出去她心中更不平稳。摆了然沾人便宜的事,如果不支出高额的佣金,那欠下的情面就更难还了。
“石油。”爱惜自暴自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