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点了点头,道:“对。”
爱惜看到这阵仗,一阵错愕,再听到他们嫂后辈妹一通乱叫,脸涨得通红。“你们曲解了,我不是秦营长的女朋友。”
“别听他胡嘞,”秦政搭着爱惜的肩膀,带她进本身的办公室,“先到我办公室喝口水,歇息一会儿我带你出去玩。”
秦政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脑筋里正想着用甚么体例拐爱惜去观光一下他的宿舍时,就见爱惜的面色俄然古怪起来。
爱惜阴着脸要推开车门,秦政说到做到,脸一下就凑了过来。“不要!”爱惜尖叫道。
大杨号令两边各就各位,等两边预备好以后,令旗一挥而下:“开端!”
“开端。”
“这是嫂子吧?”
顾长安看着日渐成熟的女儿,内心老怀大慰,都说女儿是父母的贴身小棉袄,看他家惜惜多懂事,多招人疼。
大杨的媳妇是山里人,家里的红糖都是自家用秘法熬制的,味道浓烈,活血养气。大杨把红糖献了出来,秦政板着脸像收宝贝一样收了起来。爱惜来后,秦政用刀切了一大块就丢到了茶缸子里。
“秦向武,你混蛋!”
“赢了!!!”就在四连个人发力的那一刻,扭捏不定的红旗终究被狠狠地拉到了四连一方,陆卫看着红旗过了线,一蹦三尺高!“哈哈!明天中午加餐!本连长宴客!”
那糖又黑又硬,真的是要用刀切的。爱惜猎奇地看着他将一块黑乎乎地东西丢进茶缸,又倒了热水给本身喝,不由得猎奇起来。
拔河固然是一项简朴的活动,但是此中也包含着团队合作的事理,兵士们齐声喊着号子,心往一块拧,劲往一处使,汗水哗哗地往下淌,人却越来越有精气神。爱惜被他们鼓励了,也为胶着的情势严峻起来。三连和四连势均力敌,绳索中间的红旗几近就在鸿沟拉锯,谁也不肯多让一分。
“秦大哥。”
“你,乖乖的。”秦政给她绑上安然带,酷酷地说道:“你要敢下车,我就在这里亲你!”
“好吧,向武哥。”爱惜从善如流,内心有些好笑,此人如何这么刚强。“你明天来找我有事?”
对你妈个头啊!虎帐的爷们儿谁喝这个啊!听墙角的陆卫和骆新艰巨地对视一眼,老迈的智商另有没有下限?有没有?!
“营长返来了?哟,爱惜也来了呀!”
就在陆卫和骆新的哀嚎声中,三连四连的拔河比赛准期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