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烟如陌微叹了口气，声音当入耳不出甚么情感，“你让我说，我说了，是你不信，你还让我说甚么？”
“你晓得我会。”苍冥旭望着牢内那抹素色的衣裙，眉间染上一抹凉薄的色采。
蓦地，苍冥旭轻笑了声，道：“烟儿，德妃的孩子没了。”
“烟儿，在你的天下里，任何人都比我首要不是吗？”苍冥旭降落的嗓音在沉寂中散开来，他身上特有的冷香将腐臭潮湿的天牢变得非常好闻。
或许他本身都没有发觉，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朕”。
烟如陌蹙眉，噤了声，这个味道她比谁都熟谙。
003：是你不信[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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