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文武百官面面相觑,心中震惊不已:先皇竟然另有遗诏,这昕阳王此时将先皇遗诏请出究竟是何意义?莫非与凌悦王有关?
徐大人与崔大人对视了一眼,心中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先皇遗诏,那是连当今圣上都不能违背的。现在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凶手清闲法外了……
半晌后,众位大臣的目光纷繁看向玉阶之上那一身明黄的身影。灵飞宇感遭到朝中众位大臣的目光,明黄色的衣袖之下大手紧握成拳,眸光再次深沉了几分。
檀木盒子的盒盖被翻开,灵飞扬将檀木盒子里的明黄色锦布一一翻开,伸手将明黄色锦布包裹的圣旨拿了出来。
灵飞飞看着只是转眼之间便呈现在她面前的小寺人,心中嘲笑:呵呵,他灵飞宇还真是心急如焚呢!毒酒只怕是早就筹办安妥的。
大殿门口处,一名小厮打扮的年青男人双手捧着一只雕镂精美的檀木盒子,恭恭敬敬的来到灵飞扬身边,单膝跪地将手中的檀木盒子双手奉上。
文武百官天然晓得这‘赐酒’便是掺了鹤顶红的毒酒。
灵飞扬将手中的先皇遗诏收起,不着陈迹的打量着还是单膝跪在地上的灵飞宇,明黄色的袖口下那一双紧握成拳的大掌。随即收回了视野,双手将遗诏递在灵飞宇的面前,声音还是清冷非常“皇兄,请起。先皇遗诏在此,请过目。”
半晌以后,“来人呐,赐酒。”灵飞宇严肃的声声响彻在大殿之上。
“圣上,臣弟不敢。”灵飞扬抬眸与灵飞宇对视,一字一句的说道“只是臣弟本日是奉父皇旨意而来。”
“飞儿想说甚么?”灵飞扬看着灵飞飞,薄唇有着几不成查的弧度。
大殿之上文武百官看着灵飞扬手中的明黄色卷轴,纷繁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灵飞扬转眸再次看向玉阶之上那一身明黄的灵飞宇,只见灵飞宇起家走下玉阶,在灵飞飞身边单膝跪地,对着灵飞扬手中的明黄色卷轴,开口说道“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灵飞扬清冷非常的声声响起,惊得徐大人满身盗汗淋漓,赶紧叩首,舌头竟有些打结“圣上,臣……臣并无冲犯之意……臣只是心中哀思……方才讲错……还请圣上明察。”
灵飞宇君临臣下与大殿中心那一身火红衣衫的灵飞飞对视,通俗的双眸对上淡然清澈的双眸,前者心中尽是不解与切磋而后者心中嘲笑以后规复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