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不见你,还觉得你跑去那里会小情郎了,还好有翠儿,不然谁服侍我?”灵飞飞调侃的出声。这件事情她本来不会健忘,却未曾想因为月信的事情,竟忘了个干清干净。还好环儿这丫头想着。
“走,今儿我兴趣正浓,我们去望月亭。将这些宣纸都带上。”灵飞飞将红木盒子收进怀中,如玉的手指将两支铅笔拿在手中,手指翻飞两支铅笔在那白净纤细的指尖飞舞着。
“这丫头,是到了嫁人的年纪了。”灵飞飞声音用心抬得高高的。本来分开的环儿此时一听到这话一溜烟消逝不见。
灵飞飞笑盈盈的点点头,纤细素白的指尖指着画中的三人“这是你,这个是翠儿。这个是我。都雅吗?”
将一旁的宣纸铺好,唇角仍然扬着。执起铅笔,在宣纸上画了起来。环儿翠儿瞪大了眼睛,看着灵飞飞那行云流水在宣纸上来回穿越的笔尖,惊奇的合不拢嘴。
“好了,去书房拿一些宣纸出来。”环儿听得灵飞飞这话小跑着向书房而去。
灵飞飞现在非常肯定有二十一世纪的人在这里,这卫生棉和这月信裤绝对是按照二十一世纪的东西演变而来的。这两样东西竟另有专门的铺面发卖:心悦阁。
“呵呵,这叫素刻画。”灵飞飞将那一幅画递给环儿“这幅画,找个徒弟裱起来,挂在我书房里。”这幅画对她的意义是分歧的。她现在能够安然的接管这里的统统,它就是这一刻的记念,值得收藏。
灵飞飞笑了,眉眼弯弯,表情极好。在这个期间有‘熟人’陪她,她也不会感觉无聊了,她是不是应当做些甚么让这个‘熟人’也惊奇一下呢?!
灵飞飞一手拿着小刀,一手固执一支铅笔,未刻字那端在灵飞飞手上缓缓地削成笔形。只半晌间完成。将刀身用一旁的绢帕擦拭洁净,藏于刀柄以内。放进一旁一样精美雕镂着牡丹的红木盒子里。
“主子,这笔…这笔还要不要打造?”环儿接过画谨慎翼翼的卷起、收好。
灵飞飞有些混乱了,看动手中的两样物事,唇角眼角狠狠地抽了又抽。
翠儿将那盒子取来以后,还将一只洁净的茶杯放在矮桌上,沏上茶水。做完这统统,环儿才慢悠悠而来。灵飞飞看着环儿那慢的如蜗牛爬的身影,樱唇上扬“我数到三,你还未到,我明天就将你许配人…一…二…”不待灵飞飞数完,环儿已经红着小脸站在灵飞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