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册子从天而降,落在了月铭的怀里,幽幽的笑声阴气森森,“一言为定!”
“把枣子安然送到天留!”穹儿盯着终究肯现身的人,当真的道。
“陛下还想不想要跟南边廉王勾搭官员的名册?”
“她明晓得这洪城几近大家认得她的一双蓝眸,却还是对峙回到了这里。陛下莫非觉得她真的是为了一个北邙不受宠嬖,还害得她痛苦多年的质子么?”
但是单独坐在御书房后堂的月铭,现在却在对着墙上的一幅画卷发楞,心中思路万千。
“陛下在烦心甚么?”
箭已在弓弦之上,蓄势待发,但是现在,他还要不要持续下去啊?
时至本日,他还是没法忘怀,那三句让贰心底悸动震颤的答复,“令吾肤痛者,吾剜其心!令吾心疼者,吾剃其骨!伤吾身心者,吾亡其国!”
“三日的刻日已到,陛下还没有想好么?”
那名册是他眼下最需求的东西,越家隐军已经唾手可得,南疆武王失落,边陲再无可与武王并肩之将才,南疆已再无可忧!
那声音好似妖怪,一向勾引着月铭心底最深的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