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你还是哈利来霍格沃兹的第一个朋友,我们如何能忽视你的存在呢。”
“德拉科・马尔福!”
罗恩幸灾乐祸地答复道:“不晓得谁把他俩的讲义变成了隐形的了。他们没有把书搞掉真令人不测。传闻他们已经用过了显形咒语,显形橡皮擦,清理一新……不过令人欢畅的是,甚么服从也没有不是吗?”凡是那天在格兰芬多歇息室撞到隐形家具的人对此都感到非常的愉悦。
他们谁也没理睬谁。克莉斯多把她的统统的道具弄得哐当作响。如果能把那颗铂金色的脑袋也拧出响声就好了,她不经暴虐地想道。马尔福在一边悄悄地哼着歌,他赌十个巧克力蛙,麦克米兰可不敢对他做甚么――
他有需求信赖一个格兰芬多?马尔福哼了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
“闭嘴!”他又被克莉斯多的魔杖打了一下。
赫敏无法地看着她:“你如何没健忘把珍珠粉放进给哈利的驱猫药水里?”那样哈利说不定能把霍格沃茨统统的猫都吸引过来。
“啊,这不是我们贤明睿智的马尔福先生吗?体验到魔药的魅力地点了吗?有没有听到梅林在和顺地呼喊你的名字呢?”克莉斯多一脸猎奇地问道。马尔福神采阴沉地走了过来,他拿出魔杖念叨:“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克莉斯多拿着玻璃棒一边搅拌一边悄悄地说道:“马尔福先生,我不得不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或许你能够冲着你正在熬药的坩埚吼一吼,看它会不会给你一个热烈的拥抱!不,说不定,它看到是马尔福先生你,会和顺地不冒一个泡。”
斯内普传授终究还是地让克莉斯多回到了地窖,不过,是跟着格兰芬多三年级的门生一起上课,每周三次的讲课也减为一次。
“应当没有那么难喝吧?”克莉斯多挑了挑眉,她记得口味还不错的模样。
没错,几近统统的格兰芬多的门生都晓得,一年级阿谁小女人特别惊骇奇诺传授,固然克莉斯多已经解释了很多次,那只是一个不测,但是还是有人时不时是以而打趣她。她不就是被奇诺传授帽子上的大蒜味熏得受不了有点头晕罢了啊!哪有他们说的那么夸大――她底子就没有晕倒。
克莉斯多回到大众歇息室的时候,还收到了哈利和罗恩的祝你好运。她指着作捧书状的韦斯莱兄弟问道:“这是如何了?”
“斯内普传授!”克莉斯多听到他小声地说道,“麦克米兰方才骗我喝下了奇特的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