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竟然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克莉斯多刹时神采飞扬,“安特尔先生称他是当代最巨大的魔药大师!”
“扔出去?”洛哈特不解地看了克莉斯多一眼,这信不是还没拆开吗?他细心看了看信封,顿时眼睛睁得更大了,“——克莉斯多,你本年龄实多少岁了?”
“不准提阿谁词!”克莉斯多痛苦地□□了一声。
“从罗马尼亚通往英国伦敦的特快火车第4号车厢第17个坐位上的克莉斯多·麦克米兰密斯收?”洛哈特又反复了一遍,“克莉斯多·麦克米兰?麦克米兰!天哪,克莉斯多,你的姓氏是麦克米兰?”
洛哈特不解地看了她一眼,低头看动手里的信——
洛哈特受不了了,他头也不抬,伸脱手,把那老旧的灰扑扑的玻璃窗拉得吱吱呀呀,猫头鹰一头就撞到了克莉斯多的脸上。
“梅林在上,我方才扔的是水杯!”克莉斯多不平气地答复道,“并且,吉德罗,我不得不提示你,那只猫头鹰是冲我来的!”
洛哈特啪地合上了书,气势汹汹地拿起他的魔杖,对着另有小半杯牛奶的杯子挥了挥,克莉斯多夸大地伸出双手捂住了她的脸:“太可骇了,太可骇了,大草包要侵犯巫师界了!”
“我甘愿我没有收到它。”克莉斯多发话了,她的声音非常的不天然。她垂着头,缩在坐位的一角,尽量拉开了本身与洛哈特的间隔。
克莉斯多鼓起脸颊。
“对!扔出去!我可不要跟你这个大草包读一个黉舍!”
洛哈特收回一声嗤笑:“你可别奉告我你喜好他,如果你见到了,必然避他唯恐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