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喝那么多酒。”可心回绝道。
“我晓得!”朱皓扯了扯头发,“明天我很累,甚么都不想晓得,有甚么事明天再说。”朱皓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如何都睡不着。安仲阳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他说他要让他在一夜间倾家荡产,还要让他跪在他面前求他。朱皓晓得安仲阳言出必行,但他并不忏悔。可心比他的命更首要,即便倾家荡产又如何?固然,可心最后还是分开了他。
“不敢喝我递的水?怕我下毒吗?”张焕耻笑说,“你放心,现在你的身份,非同普通,公司里谁不敬你三分,我可不敢招惹。何况,安董之前就警告过我,不让我动你一根头发,我便不会再伤你分毫。”
朱皓倦怠地答复:“在别墅。”
却在这时,安仲阳伸脱手,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安董,酒多伤身!别喝太多。”可心悄悄安慰他。
“朱董筹办出售多少股分?”财务总监谨慎翼翼地问。
“好,我去!”可心复仇的决计,全数只能依托安仲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