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子伸出脑袋从速倒了一杯茶,屈腰放在桌上:“姐……哦不……那甚么你喝茶,也不知如何称呼你。”
定子惊奇:“你……你真想砍他?”
女子面色无痕,冷眼盯着面前俩人,狠狠吐出一句:“我想砍人。”
自此兰芳成了此中一员,共同撑起道义之旗,为失恋者号令申威。
“定子”徳晟轻声一叫,定子醒过神儿,立马收回想弄死人的目光,回正面色,咳咳嗓子,问一句:“你是干吗的?”
兰芳瞪眼:“该死!该着你们这些贱皮狗男人尝尝这是啥滋味。”
徳晟轻微点头,大抵明白了。
女子愤然站起,附身逼近俩脑袋:“说!让我干甚么,我都等不及了,等这天已经好久了,老娘揪心苦肺的熬到本日不轻易,就为这一天活着,就为这一天去死,终究比及了,你们如果不让我撒痛快了,老娘就砍了你俩秃脑瓜子解解恨!”
兰芳挚情的等着,比及有一天忖质变成苦药,嚼得满心肺都冒苦涩的时候,熬不住了,来到都城找她的挚爱,这一来才晓得,她爱的男人早两年前就结婚了,孩子都满地跑着玩儿蛐蛐了。
她19岁的时候爱上一个男人,爱得断念塌地,身材连带脑髓全然奉献,掏心挖肺的为此人死亡都甘心。
女子走到桌前,唰的拽过椅子,一屁股坐出来,胳膊肘撑着桌面铿然一声:“我算找对处所了,我做梦都在寻摸这个地界儿,这是上天的恩赐,让我能够随性子撒泼、发疯、弑恶、扬善……”眸子爆亮,厉寒变成霹火,刺啦啦燃烧着窜出眼眶。
徳晟低头哀叹,这果然是个痴情女负心汉,难怪要疯呢!嘴角淡淡一撇,沉默不言语,这太普通不过了,他见的多了,能疯代表还普通,代表心还没死,比及历经数次践踏,就会心如死灰,连拍桌子砍人的心机都没有的时候,那才是完整幡然觉悟,明鉴爱情真谛。
“我操”定子哼出一声,深咽口水,抖着袖口擦擦额头的汗;徳晟吐出一口气又松弛的坐回椅背。
定子一见是女人,牙口狠劲儿一咬,双目射出两道弑杀的凶光。
俩缩脑筋袋惊悚的看着,倒吸一口寒气。
“对,我必然要砍了他,已经蓄意好久了,不能再憋着了。”
兰芳虚眼儿凝神:“你们男人真是欺辱人没够呀,我就迷惑儿,他为甚么要骗我,装神弄鬼的说爱我,你他妈就直接告我不就得了,蒙在鼓里让我等了这么些年,六年啊!我等了六年,六年的芳华仙颜就让这王八蛋的给糟蹋了,到头来他给了我两万元钱,说是我的芳华赔偿费,我气炸了,一甩手两万元砸他脑袋上,滚你妈的,要赔偿就砍了你脑袋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