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禁不住,粗喘,低头扶起她的脸,凝神半晌,亲吻上去……
德晟忙坐进副驾驶按住她的手:“你干吗?”
他问:“暗码多少?”
德晟脑袋被拧了九十度直角,就差咔嚓一声断了,脖子勒得喘不过气,梗着音儿喊:“你干吗,真疯了……”歪着脑袋斜着眼儿看着火线,力求保持车速安稳,腾出一只手掰她的手:“罢休……闻声没……从速放开……”
她愣目半晌,倏而又上手抓着他,厮挠捶打:“想得美……你想得美,你从地缝里钻出来就为干这个的,无耻、败类、地痞……”一个劲儿撒疯撕扯,捶着他的双肩胸脯,他双手把不稳方向盘,车画着龙的在路面盘跚。
他挪动她的肩膀,把她刚正到枕头上,她半侧着身迷睡,神采泛红,嘴唇粉润,小腹不端方的暴露,肚脐眼儿显目标煽动,一缕头发散在她的脸颊,他不知觉伸手撩开那缕头发看着她的脸,半晌,闭上眼,展开眼,抽出胳膊要走,刚抽到一半闻声她轻嘘一声:“别走!”
唯亭惊奇,关之茹竟然喝多了!在她印象里这是绝没有的事,今儿可够放纵的。
公然没完,她撒癔症没够,像是不纵情,放平前座,挤着空地愣是爬到副驾驶。
德晟禁不住乐了,扒开她的手说:“诶,醒醒,这酒喝得的确到位,不会连你本身是谁都不记得了吧……”
中间的几位乱嘴问:“这谁呀?你男友?”
“就为了三百万……就为那点儿糟钱你跟我套近乎,是不是?”她又反复。
她贴身上前,又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他惊悚的看着她问:“这是干吗?如何跑前面来了?”
她搂着他不放,像是攀岩着拯救的藤绳,一松劲就要坠崖而亡,一手摩挲着他的脸颊,吁热的切近,蒙着睡眼灼炽的亲吻他的下颚嘴角……在他耳边呢喃不止……
德晟不测,瞪眼儿瞧着,手忙脚乱。
她愣眼虚目,还扒着他肩头,看着他,不语不闹了。
关之茹一声嘲笑:“屁,美得他。”说着话下台阶,身子一歪腿脚一软差点儿摔了,德晟伸脱手臂将她撑住,她软塌的倒在他的肩膀上,他挎过她的胳膊扶住她的腰杆儿。
她红煽着脸,没所谓的对劲,语齿浑沌:“管着吗!欢畅……欢畅就得喝痛快了……好久没这景儿了。”扒开德晟的手,打着火就踩油门儿。
他回到驾驶位,打火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