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的就是吴县,禁止的就是武颂救人。
不敢轻渎就好,看我如何掂对你这龟儿子。
从莫西老爷那边折腾到武府,终究将我逮住。吴公子亲身来接我,一见到我女装的本人,惊为神仙,连连敬称:“神仙姐姐!”
一刻钟后,县衙的大门推开,有人策应了我。两刻钟后,我如愿在三堂见到了吴县真人。
我在武颂后一步便赶往县衙大门口,举起鸣冤锤狠狠的打了起来。“咚咚咚……”戌时,恰是世人熄灯上床歇息的时候。
男人用脚将吴公子从我身上勾下,踌躇着喊了一声:“嫂子?”
胭脂也凑过来看,我平常喜好刺绣,绣点猫啊狗啊的,以是我说帕子上的东西不见了,她也惊奇的很。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武府我是不能回了,吴公子醒来定不会放过我。跟着武颂分开阳谷县吗?可万一吴公子将此事连累到我爹娘、兄长如何办?另有武颂放了进奉天子的良女子,吴县岂不千里追杀,岂能放了他?我跟着他岂不是成了名符实在的逃犯?
红盖头被揭开,吴公子的斗鸡眼、八字胡兀自放大,我还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嘴巴被猪拱了一下,俄然胃口一阵上涌,想吐的感受浓烈。
我回房后,传闻吴公子盯着我的背影,悠长的如有所思。
武颂所指西厢里的女人,本来是吴县为了共同天子选妃,从县内颇费周章掳来的多名仙颜良家女子。
咸猪手隔着衣裳揉捏我的胸部,堆砌起来,向上推。
烛光顷刻间燃烧,黑灯瞎火里,一个黑影从窗口跃进,看伸手,像个男人。
吴公子递于我,我翻来覆去的看,边看边道:“奇了,帕子上的胡蝶竟然不见了?”
“快救我出去!”我身材一起,抱着武颂的手臂便要带他走。
我被先前一步偷偷带了出去,直到我安然着陆,武颂才交代我在原地不要走开,少时,他放了良家女子回家,再带我一起走。
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却也不能等他凌/辱。
本来是武颂啊,我吊着的一颗心终究放下。我的穴道瞬时被解开。
我兀自揉了揉太阳穴,对胭脂道:“比来一向病着,想是绣没绣都忘了。有一个多月没出门了,自我家相公进京赶考以后,我就病怏怏的……尤大夫如何还没有来,我的头又痛了!”
“这方帕子但是姐姐的?”吴公子吃紧取出帕子向我求证,两只眼睛在我身上瞄了又瞄,倒是不敢轻渎。
武颂走了一步,便拦住我,似下了激烈的决计道:“也罢,本日我便救出你和西厢里的女人,然后带着你分开阳谷县找我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