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这个字是‘耳’,耳朵的耳哟!”她边说边就伸出一只手重扯了扯儿子的小耳朵。

“嗯。”她点了点头。

“靳齐,你这个傻帽,你就等着妻离子散吧!”

夜晚很快就到临了,小高兴被保母带着,林晚晴则是执了一只小喷水壶,给二楼小厅里的一盆兰花撒水。她的肚子处鼓鼓的,在妊妇裙的上面若隐若现。齐耳的短发在身形微弯的时候,覆住了半面的脸颊,神采非常的安宁。这是一副非常喧闹的景象。靳齐渐渐地走了过来。大手悄悄地落在了她固执小喷水壶的手上,悄悄地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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