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感觉难受,你的背上又何尝不是有个疤痕?”皇甫高毅淡淡开口,伸手扯开了她的衣服,当时她为了救他,为他挡了一箭,差点命丧鬼域。
仇恨地掐了本身一下,如何这么不知轻重。
“我……没甚么,俄然间感觉有些累了。”她淡淡开口,倒在皇甫高毅的怀里,的确好想睡觉。
不可,这两天,已经被他无情了打劫了两次,再如许下去,恐怕要在这儿躺上十天半月了。
“别看了,一道疤痕罢了,没甚么大不了。”皇甫高毅从速将疤痕盖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那么惊骇她看到本身身上的伤。
白飞雪在内心暗自欢乐,他闭着眼睛,间隔她那么近,她仿佛能够感受他的呼吸,他的温度,另有他鼻子的弧度……
“为甚么不能看,当时候如果你不是为了救我,或许底子不会受伤。”白飞雪叹了口气,有些焦心的说道。
白飞雪早晓得本身底子拗不过他,以是也就没有再挣扎了,只是怔怔地看着他入迷。
“都是我不好,我本来只是和你闹着玩的,没有想到弄伤了你。”白飞雪很惭愧,很自责。
马车一起颠颠簸簸地前行,皇甫高毅谨慎翼翼将白飞雪护在怀里,恐怕她被吵醒。
大抵是他唇上的血迹,白飞雪看得心疼。
“当然能够啊,不过,我可不会像你这么傻,等你睡着了,我就悄悄挪开了。”白飞雪说道,也没有管皇甫高毅究竟是真的活力还是假的活力。
“已经到了吗?”她问道,也不晓得本身究竟睡了多久,皇甫高毅的手臂必然麻了吧。
她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见他正坐在软榻边上,一手拿着一条手帕擦脸。
白飞雪内心暗叫不妙,俄然灵机一动,一头栽到软榻上,一动不动。
但是,没有想到,即便白飞雪甚么都没有说,还是在灾害逃。
“别。”皇甫高毅一掌控住她掐着本身的手:“我没事了,别伤害你本身。”
白飞雪点了点头,换了个姿式,斜斜地靠在他怀里,很快便睡着了。
“不要怕,在我身边,你永久都不要怕,晓得吗?”皇甫高毅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他说:在他身边,永久都不要惊骇。
“你又想起了甚么不高兴的事?”皇甫高毅见她的眼神暗淡下去,半晌没有说话,不知她究竟在想些甚么。
白飞雪用手挡在他面前,拉长了一张脸:“之前我不晓得甚么叫做脸皮厚,明天我才发明,本来你就是天下第一的厚脸皮!”
终究回到了那座别院,马车停下来的时候,白飞雪公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