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良睿眼底已经结了寒霜,目露鄙夷,“都说谎言止于智者。这满殿坐的都是聪明的人,是非曲直他们都能看得清。又岂会被慕容良霄这类丧家犬的话给利诱了。倒是玖阳公主,你说你当时就想着帮朕和国师洗清不实之言,可这满殿人压根就没有人信赖慕容良霄的话,又何来的洗清不实之言?还是说玖阳公主你感觉这满殿坐的人都不如你这个养在深闺的女子来的聪明睿智?都看不出慕容良霄的说的话是不实之言?要不然你为何还要多此一举的帮朕和国师洗清委曲呢?”
她不是雪儿,不是雪儿……
玖阳公主脸上的笑容淡了淡,也淡声问道,“是啊,尹国师。你跟大师说说看到底有没有这一回事?”
宋姒姒早就传闻过尹寒溟的名字,现在也扬眸看着殿门口走进的人。尹寒溟头上戴着一顶玄色的帷帽,帷帽下的玄色幕离遮住了他下巴以上的五官,让人不知他的五官到底如何铍。
女人的眼泪对男人来讲,杀伤力是极大的。特别是像玖阳公主这般绝色倾城的女子,她这么委曲的一哭,竟也让殿中很多倾慕她的男人对慕容良睿这个不晓得怜香惜玉的女人有了牢骚。有些打动者乃至已经要站起来替玖阳公主讨伐慕容良睿了。
而寝榻上被太医施了针而幽幽醒来的宗政泓墨忍着痛,扁了扁嘴,开口的第一句话仍然是,“皇叔,墨儿要母后……”
慕容良睿斜睨了玖阳公主一眼,轻声答复宋姒姒的话,“没事,我就是看她不爽。”既然他来了姜国,玖阳公主又刚幸亏选驸马,他可向来不想掺杂出来。以防前面有甚么突发环境逼着他也掺杂进选驸马的事情里,他干脆彻夜就把玖阳公主直接给获咎的彻完整底。她总不能轻贱的如许还要嫁给他吧?
恰在此时,有侍卫出去禀告说宋姒姒来了!侍卫这话一说出口,哭的正悲伤的宗政泓墨刹时止住哭声,急仓促的从寝榻之上跳下来,迈着两条小短腿就往房间外跑去。
明仁帝没有说话,不过看向尹寒溟的目光蓦地变厉。尹寒溟毕竟是姜国的国师,如果帮了北烈国天子办事,那……
这个在姜国皇宫把慕容良霄玖阳公主搞得几近要疯掉的男人,被他最爱的女子悄悄一吻,一颗心顿时就像是浸泡在糖水里,甜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