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告你,我爹但是定安侯,你获咎我就是获咎了我爹,等我归去跟我爹说了,你就……”
“二少爷您没事吧?小的这就请大夫再来一趟……”
他放动手中的酒杯,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儿,嗓音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沉沉道:“好。”
阮墨内心立时懊丧得不得了,正要给这个不识货的男人递一个幽怨的眼神,却发明他竟然……睡着了?
但是,却久久没有等来她所期盼的掌声。
“大人,对不住对不住,实在不美意义,这潘少爷喝醉了上来您这儿耍酒疯,楼里的人是拦也拦不住,奴家一听闻便仓促赶来了,不料还是迟了些……但愿没有打搅大人的雅兴,奴家这便安排人送他走。”
“大人……”
“待此事告终,我便为大人操琴,可好?”
莫非他不记得上一场梦境,也不记得她了吗?
阮墨谨慎翼翼取出古琴,回到屏风前的坐下,将古琴平放好,抬眸瞄了眼正在喝酒的男人,见他仿佛没有开口的意义,便调了调音,自顾自开端弹奏了。
阮墨理了理衣裙,垂首快步行至他的面前,躬身恭敬道:“感谢大人相救。”
这个男人,对他不甚在乎的人,仿佛老是极易落空耐烦。
从未见过……谈何记得……
前一个“啊”是滋长气势,后一个“啊”……是惨叫。
“不。”单逸尘却对此并不对劲,“我不缺为我做牛做马的人。”
是有人在大力打门:“喂,阮女人在内里吧?开门!”
这是……承诺救她的意义?
门闩被人缓缓拉开,接着便是“砰”一声,被推开的门猛地撞到了另一扇门,沉重的脚步声离得近了些,较着是肝火冲冲的模样:“那女人在哪儿?”
潘清问了这话后,一屋沉寂,也没闻声阿谁熟谙的声音开口,阮墨幸灾乐祸,估摸着他是被单逸尘完整疏忽了,气势再放肆又如何,对方只拿他当耍猴戏看。
阮墨顿时心下一喜,又讶异于他为何俄然转变态度,未等她想明白,男人又道:“但,你有甚么,值得我救?”
可她连他是谁都不晓得啊,如果然出去了,指不定还能不能碰到呢,不当。
她眼皮子一跳,心头如同一阵风儿穿堂而过,凉飕飕的,回想起他那淫邪的眼神,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脚一软便跪了下去:“大人,奴家蒙受恶霸凌辱,一起追着要……要屈辱我的明净,求求大人了,救我一回吧。”
看来真的是位大人物,瞧瞧人家这话,说很多么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