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夜心“啊?”了一声,不成置信地看着他,心中再次肯定这个和尚是个疯子。那和尚道:“不过要成为和尚的门徒,必须说实话,诚恳说,你有没有杀过人?”
他保护不了花满楼,也找不到了本身存在的意义。
韩夜心抓住和尚的手,打从内心笑道:“大师,我不做你门徒了。”
韩夜心疼痛非常,勉强笑道:“你不是说,我的面相已改,已有一线朝气吗?”
一行人终究有惊无险地在第二天回到了花府。当然,能感到“惊”和“险”的都只要韩夜心。在花满楼解开绑在眼上的绷带又展开眼睛的时候,韩夜心的确严峻得心都要跳出来,神采发白,战战兢兢地竖起一根手指:“花满楼,这是几?”
陆小凤颇是怜悯地拍了拍韩夜心的肩膀,仿佛在怜悯一个先本性脑残的家伙。朱停在他面前一刹时解开九连环,然后也面无神采地走了。
和尚单手作十,问:“小娃儿,你仿佛很有烦恼?”
但是现在呢?
“实在,我……”正在这时,陆小凤俄然大喊着跑进院子。
和尚就像没有闻声一样,对韩夜心道:“我要放开你,说不定就是放一个魔星出世。”
等苦竹出去,韩夜心已囫囵穿了衣服,守在床边。等花如海和秋素萍也闻言赶来时,,韩夜心已经被苦竹赶了出来,坐在厅里,紧紧地盯着帘子内里。
送走了苦竹等人,马车又持续上路。韩夜心望着闭目养神的花满楼,还是有些不放心,皱眉问道:“花满楼,你感觉如何样?”
韩夜心翻开车帘往外望着,紫金山下,屋瓦欺负的金陵城越来越远。他倒没感觉有多伤感,反而心中一片轻巧。花满楼在身侧探出头来,看到一地乌黑,俄然闭上了眼睛。
花满楼的病越来越重,因为只是风寒之症,除了对症下药以外别无他法,但是花满楼却如何也不退热。苦竹也束手无策,他对解毒甚是精通,浅显的病天然也不在话下,却没体例让花满楼降下热来。花府请来的名医也对药方没有争议,但是药迟迟不见有效。
这“天煞孤星”四个字刺痛了韩夜心,韩夜心另一只手滑出一个匕首,手腕一转就向肩头那只铁掌刺去。和尚长袖一拂,匕首被打出了老远,他按着韩夜心又道:“怪怪,够狠。”这和尚啧了啧舌,又盯着韩夜心道:“你还没答复过和尚是不是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