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七章 血与泪都一人咽[第2页/共5页]

这也是卿言的号令,说是舒晏瑾不喜热烈只喜平静,丁家的下人天然是不敢妄自去打搅他的。

过了没多久,丁家的仆人开端给住在各个院子的客人送饭了。

屋外的响动较着是朝着本身屋子而来,但是……如果本身畴昔栓门的时候那人刚好出去了的话,那又该如何办?并且,这大早晨的,下人们大多也该歇下了,那来的人又会是谁呢……

她把舒晏瑾扶了起来,却见到了惨绝人寰的一幕……

“舒晏瑾……你,你如何这个模样……”卿言也是被吓得不小,颤颤巍巍的就要蹲身下去扶舒晏瑾。

“呀……”卿言一见这道黑影刹时就吓得发毛了,瑟瑟颤栗的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阿谁黑影,“你,你是谁呀?”

“喂……”卿言浑身发着抖,但是又怕舒晏瑾如许一闭眼就真的再也睁不开了,又想起先前他说过的话,不由咬牙威胁道,“你不敢让我叫大夫,莫非伤的是甚么不敢见人的处所?你如果再不展开眼看我,我就让去叫大夫了啊……”

“屋外的是谁呀?这大半夜的怎的还不歇下?”卿言咽了咽口水,勉强提了声音扣问道,内心倒是怕的要死,恐怕屋外那人对本身图谋不轨了。

卿言看了舒晏瑾好久,才悄悄点了点头,也没有多问,便出门去让丁府的下人去筹办热水喝金疮药了。

“卿言……帮我……”屋外那人还在喊门,声音仿佛比刚才低了很多,仿佛是没有多少力量了。

“喂……你,要不要我帮手?”卿言本就是舒望瑾的侍女,而贴身侍女常做的事情便是奉侍主子换衣洗沐,只是舒望瑾向来不喜好别人服侍这类贴身的事情,是以卿言倒是余暇了好几年,到现在为止,是底子就不记得该如何服侍主子们洗沐的了。

留了这么多的血,想来,伤口也是痛极了的吧……只是,舒晏瑾为何不让本身叫大夫呢?就算是伤口在极隐蔽的处所,那也没有甚么是大夫不能看的呀!

卿言瘪着嘴颇感冤枉,她这大半夜的恰是要睡觉呢,就被舒晏瑾给吓醒了,现在还要强忍着睡意来服侍他,恰好那人还连个好神采都不给她,还真当她是本身的丫环不成?!

舒晏瑾这才展开了眼睛,但是眼里却没有半点光彩,如同木偶普通,生硬的道。“不要叫大夫……我要热水沐浴,如果……如果你不感觉费事的话。能够帮我去处丁家要一点金疮药么?”

卿言只感觉鼻子发酸,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扶着昏倒的舒晏瑾起来,给他擦拭了身上的血水,在擦拭的途中,偶有不谨慎碰到了舒晏瑾伤处的时候,便会听到舒晏瑾在痛苦的抽泣,更让卿言不忍动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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