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萝被他砰砰的心跳吓坏了,又见他双眸紧闭,薄唇紧抿,双手攥紧,贴着她的身材带着男人独占的气味,微微淡香嗅入鼻中,她更加不安闲。“喂,你是不是病了,你这个病来的有些俄然,我见你这么难受,回王府必然来不及,并且王爷到时候问你,你必然很难说,不如先在内里治好了,免得人担忧,我正要去医馆看望豆豆哥,不如我带你一起去吧,来,你起来,我带你一起去。”红萝说罢推了推他。
顾忌到他是个病人,红萝不跟他普通计算,就让他靠了,内心在乎着,但是没说甚么。
红萝嘟了嘟嘴,秀眉微蹙。他另有脾气!还不让碰!他觉得她很想碰她么?!王爷都没碰过,如何会情愿让他碰?!红萝一甩衣袖,搭在他腰间的手垂下,猛地一推狠心道:“既然你不肯我帮你,那你就本身归去吧,我很忙,就不送你了。”不是她见死不救,是他本身不让救的,怨不得她。
红萝在心底将他骂了一通,望着他俄然靠过来的头,想要推开,就听他又说:“嗯,别推,我好晕,让我靠一会儿。”
红萝脑中一个激灵,本来心中正浮想连翩,仿佛俄然受了弥弥之音的指导,她眯着眼昂首,食指一戳,分花拂柳,戳开一片嫩绿的花叶,没好气隧道:“管家,你出错了么?你来逛花楼这件事,王爷晓得么?”她说完皱了皱鼻头,拿屁股对着他。
红萝被他一夸,眼皮不安闲地掀了掀,摸摸本身的小耳朵,微微嗤鼻,两颊淡粉嘴角微翘:“哎呀,你说甚么了?”
红萝一双眸子亮晶晶地眨着,视野来回搜刮,瞧见女人们正在描眉着妆,钗裙粉黛,各处摇摆。一首酸不溜溜的诗闪现脑海:“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此情此景,想问问夫君你,这鸳鸯二字怎生书?
这不推还好,一推他贴的更紧,眸中还冒着火星儿,声音沉郁黯哑微微颤抖:“你那豆豆哥又因为你挨揍了?”
顾墨有些别扭地靠着她,小丫头身子骨弱,这么靠着实在很不舒畅,但是他感觉很可贵。这么小小的人儿,如何接受得住他的重量,如果今后……他病弱地咳了咳,今后的事,今后再说。今儿本来是约了人的,看来是要爽约了,也罢,明儿亲身登门报歉去。
正待她回身,顾墨一扯又将她带入怀中,炙热的眼眸望着她:“你真的会为我担忧么?可贵你这么担忧我,那就勉强去看看吧。”顾墨停歇一阵,好不轻易压下了心中的一团火气,握着她的手,不敢看她的眼睛。